但敲了好多下他都没应。”
“是的,我在房中听到了贝利教授连续的敲门声,于是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杰弗逊教授接话说,“他跟我说了这一情况,因此这让我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我也试着敲门叫喊他,里面依然没动静。我俩就猜测卡洛斯教授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决定破门而入。没想到他竟成了这样。”
教授接着说:“说实话,当时我俩都吓住了,根本不敢瞧他第二眼。但我还是壮着胆去触碰了他的身体,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体温丧失,已然没有了生命迹象。于是我和贝利教授就商量由他去找警察,而我则留守现场。”
“你们每晚都住这里吗?”
“哦,不,我有时是会回家的,只不过有实验研究或者懒得回家的时候才住在宿舍里。老贝利也有家,只不过比较远。当然,像卡洛斯的话,他因家庭关系破裂而一直孤身一人,就把宿舍当家了。”
“在警方到来之前,除了你们两还有谁进来过吗?”
“没有了,我把其他人都挡在了门外。”
“很好。”福尔摩斯赞赏道,“你们晚上有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呢?”
“没有反正我一觉睡到天亮。”贝利教授想了想说,杰弗逊教授也摇头否定了。
“你们当时有没有留意门里门外的地面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印迹呢?”
他们想了想,下意识地看看地面,说:“这宿舍区的地面本来就很脏,我们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脚印之类的。”
“温特警官呢?你进来时有没有发现到什么?”
现在案发现场的地面已经被污染地很严重了。由于地面潮湿,地上已被人踩得一团糟,所以福尔摩斯只能寄希望于先来的警官。但令人失望又不出所料的是,他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我验尸完毕,直起了身,开始汇报情况:“很抱歉,福尔摩斯,我也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正如温特警官所说,死者大概是在午夜过后的凌晨死亡的,当然,也有可能会更早些。尸体多处有紫绀现象,瞳孔散大,而且肺水肿明显。指甲有多处断裂,有挣扎过的迹象,所以我判定他是窒息而死的。但是什么原因,或许是中了什么样的毒,我也搞不明白。”
显然,我的结论并未让福尔摩斯感到满意,他亲自屈身凑到死者跟前,进行二次验尸。但很快他就验毕起身了。
“亲爱的华生,你是个优秀的医师,但今天你该上上课了。”福尔摩斯俏皮地对我说。
“难道我有遗漏什么么?”
“不,你不是遗漏了什么。你博览医学书籍,但有些知识点你显然是遗忘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开始观察起这个房间,看样子他心里是已经有了一个方向。
这个房间非常狭小,进来五六个人就会感觉人满为患了,房间靠窗的一侧有一张长方桌,上面散放着一些陈旧的化学器皿,还有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堆放在另一边,显得十分凌乱。
福尔摩斯认真地检查了窗户和门。它们都很简陋,狭小的窗子在正对门的另一侧墙上,它紧闭着,但稍微大点的风吹过来就会让它砰砰作响。那扇门也是个普通的木质门,它并没有转动的手把,一旦关上,从外侧就只能用钥匙打开它,当然,我是说不用蛮力的话。
门外面的一侧,猫眼的下方已经被踹开了一个大洞。这样的门窗想要破开真的很容易,但是想要还原就很难了。但这门上不知是有什么,突然让他产生了兴趣,他一下子趴到了地上,仔细观察着门的底部,又在那底端搜刮着什么。而后,他直起身,只见他手上有一些黄色的碎屑。他细细地看了看,又把它们捏成了一团。
“你们看,这是什么?”他向我们发问。
“这应该是海绵吧。”杰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