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着头,羞愧地不敢正视我们。
“你有撞见过那个男的吗?”
“我怎么会见过呢而且我想见也难。她总是让我晚上九点再到她家,第二天天刚亮就赶我走了,而且都是通过窗户”
“什么?你说你一直都是通过翻窗进去的?”
“是的她就在一楼,而且那窗子很好翻”
“这么说,你虽然去过几次,但都避开了房东太太是吗?”
“嗯,是的。”
“你在出事的那天按约去找她,也是通过窗户进去了是吗?”
“对的。”
“然后你惊讶地发现她已经倒地死了。”
“对,就是这样!当时我就吓傻了,不知所措,害怕自己说不清楚,所以又翻窗而逃,却还是被房东发现了。”
“你发现尸体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她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
“流血我不记得了,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没有流吧。”
“那朱迪丝怎么跟你说她的男人的?”
“她说我也忘了,我并没有在意,也不关心。不过印象中她好像很怕他对,她怕他,她说他很厉害,她口中的那个男人既让她着迷,又让她恐惧。”
“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会不会在朱迪丝出租屋附近的路上遇到过一个留着浓密络腮胡的高个子男子?”
他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好吧,我没有问题了。”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你一定要亲自出庭帮我脱罪c帮我逃出这个绝境好吗?我是无辜的,我可以向上帝发誓!我不能指望那个笨蛋律师了,那个无能的律师居然还他玛的劝我坦白从宽!”
“你貌似很讨厌你的律师。”
“我当然讨厌他!我不知道他玛的有出什么力,反正他没有任何进展,对我的诉求非常敷衍,他跟那些白痴警察一样,已经把我认定为杀人犯啦,你说哪有这样的辩护律师!”
容易激动,满嘴粗口,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印象,我对他彻底没了好感。福尔摩斯答应了他的请求会亲自出庭,这样他才放下心来让我们走。
我们离开了监室,向外走去,在那幽长的通道中迎面遇到了一个手上甩着绳子的老头儿。他的个子不高,而他习惯性的钩背使他显得更矮了一些。他的头已经谢了顶,还有仅剩的一些稀疏的红棕色头发在谢顶的周围编织出了一圈和谐的橄榄枝,看起来就像个鸟巢,要是真有两只小雏鸟从中间冒出来我恐怕都不会感到吃惊。看他走路的气场,像是这里的头儿。
“喔!我当是谁,原来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欢迎!”他很热情地迎过来,带着很沙哑的嗓音。
“斯坦福所长,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除了你拿我做推理对象的那一部分。”
“你早上一定很生女仆的气,因为她没有事先帮你准备好上班穿的皮鞋,因此还害得你迟到了一些时间。”
“天呐,瞧吧,他就是喜欢到处炫耀他的才能,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福尔摩斯先生的搭档华生医生吧,你好!”
他热情地把手伸了过来,我和他友好地握了握手。
“怎么,你们来查案子吗?”
“是的。”
“我就知道,不是为了案子你是不会到这儿来的。”他顿了一下,接着很认真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虽然你从不谦虚,甚至狂傲地让人想揍你,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现在外面有很多人丑化你,说你是这个社会的‘死神’,那些人实在是不知好歹!他们不知道,你为我们苏格兰场默默提供了多少帮助。要是没有你,不知要积累出多少无头大案,又不知会让多少人蒙冤受屈。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