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人的性污染,爱字已经变了味道,天只为美好,天只为常在!”
谭华说:“那请让我为你而美好,请让我为你而常在,常在你的怀,常与我美好!”
胡说谭华相拥抱,两人皆把眼闭上,额头碰额头说话,亲密无间得可怕!
胡说说:“做人随性,当天要有所注意!”
谭华说:“请君释义,臣妾不明所以!”
胡说说:“身为天,不可与人言!”
谭华说:“懂了,不与人言!”
胡说说:“对,你真乖!”
谭华说:“我美好吗?”
胡说说:“你很美好!”
谭华说:“有多美好?”
胡说说:“非常美好!”
谭华说:“何为非常?”
胡说说:“非常为道!”
谭华说:“何为道?”
胡说说:“天为道!”
谭华说:“何为天?”
胡说说:“不可言!”
谭华说:“不可言?”
胡说说:“不可言!”
谭华说:“那还是唱歌吧!”
胡说说:“那我如你愿望!”
谭华说:“歌在哪里呀?”
胡说说:“歌在我脑海!”
谭华说:“那给我吧!”
胡说说:“如你愿望!”
谭华说:“给我呀!”
胡说说:“正在载!”
谭华说:“载啥?”
胡说说:“载道!”
谭华说:“道?”
胡说说:“道!”
闭着眼睛的胡说用牙咬破舌尖并用血在谭华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一点灵光闪闪又暗暗,闭着眼睛的谭华随之微微一笑道:“这歌挺好,也好简单!”
闭着眼睛的胡说又用牙咬破舌尖并用血在谭华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又一点灵光闪闪又暗暗,闭着眼睛的谭华随之微微一笑道:“这舞也好,也好简单!”
就这样,胡说谭华载歌载舞了起来!
就这样,胡说谭华在空中舞蹈并唱!
胡说谭华十指紧扣在空中旋转合唱:“东海啸,替天行道,道在人间遭淹埋,埋吧埋吧,一报还一报,天不会说话,不会说不要,人自由啦,天已死啦;东海啸,啸成乐海,海一样地唱,绵延不断,潮起潮落地唱,唱笑,笑娼,娼可笑吗,娼不可笑吗,可笑的是人渣觉得不可笑,可笑的是人渣还心驰神往,甚至动身前去化魔的窖,酒色中放纵欲望,嘤嘤咛咛中自觉自己是天王,人世间的虚妄实在可笑,笑唱人世间骗子当道,低劣得自觉自己清高,人世间的虚妄实在可笑,笑人渣,贪杯吧,麻痹神经吧,麻痹无用的思想吧,麻痹歇斯底里的张狂吧,天只笑笑不说话,天只歌唱,唱笑,笑唱人渣不知道何为悬崖勒马,人渣悬崖勒马了吗,人渣会悬崖勒马吗,人渣不会悬崖勒马,人渣会怎样,人渣会奔落无底的天涯,然后会怎样,总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人世间有天吗,人世间无天啦,之间隔着天涯,天在天涯外,人世间有啥,人世间有天灾,人世间有天灾吗,人世间没天灾,天灾都是人欲盖弥彰的嫁祸吧,应该是吧,这问题需要思考,谁去思考,谁会去思考,这问题多么可笑;笑吧笑吧,把天笑死掉;死是永生的开端吗,不是吧,生生不息才是永生吧,何为不息啊,是不再有自己的心吗,不是吧,不是吗,天不是没心没肺吗,人不是也学起了这套吗,人世间太多可笑,笑啥笑,笑唱人渣拥娼指天道,夕阳无限美好;人世间太多可笑,笑啥笑,笑唱人渣聪明得很可怕,竟然自取灭亡;人渣自取灭亡,能够怪天吗!?”
歌罢,胡说谭华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