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天公不作美吧,想要累一累养尊处优久了的它!”
“你是不是在骂我啊!?”
“我骂你干嘛呀!?”
“我可是天啊!”
“谁的天啊!?”
“你的天啊!”
“那我呐!?”
“我的天啊!”
“不想和你说话,会把我说成傻瓜!”
“说说你别这样嘛,请你好好说话!”
“不要!”
“好吧,那我头上这朵花是什么花!?”
“昙花!”
“美吗!?”
“我画的昙花当然美呀!”
“有比它更美的昙花吗!?”
“有啊!”
“在哪里啊!?”
“在这啊!”
“哪儿啊!?”
“就你这一朵昙花,美得不像话,说话也不像话,总是没话找话!”
“谢谢你的夸奖,我知道啦,我不没话找话啦,我乖乖,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吧,讲吕不韦传奇吧!”
“这个好,这个我知道!”
“那你讲吧,我不讲啦!”
“我不知道,你讲吧!”
“靠,你怎么这样!”
“我闭紧小嘴巴!”
“吕不韦,名有意思,吕字两个口,如同人,嘴巴一个口,心里一个口,都有表里不一的时候,暗喻有谁能够表里两个口永远互相不违背么!?”
“原来是这样!”
“夏莲,夏日的莲花,收获的当下,摘花的人知道,莲花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吗!?”
“你讲故事的方式好奇怪!”
“你不喜欢吗!?”
“我喜欢你啊!”
“你不喜欢我讲故事的方式吗!?”
“我喜欢你啊!”
“我不讲啦!”
“那我来讲吧,夏莲,有名赵姬,赵姬暗喻着急,意思就是说,是女孩子就都会有着急的时候!”
“你胡说!”
“我不是胡说,你才是胡说!”
“呃!”
“呵呵!”
“你别乱讲,让我来讲吧!”
“我一k啊,随你喜欢,g一讲!”
“嫪毐,女人的谬论如同士族的荼毒啊!”
“嫪毐是男的吧!?”
“是啊!”
“然后呢!?”
“嬴政,寓意唯有带有赢字诀的书才算正文!”
“赢字诀?”
“喏,给!”胡说用右手拇指划破食指滴出一滴黑血化作一本《一念永恒》丢进谭华的脑内!
“哦!”谭华深以为然,却不知深以何然!
“懂了!?”胡说问!
“懂了!”谭华答!
“那好,我继续讲!”胡说说!
“等等,你会不会像白小纯那样做作!?”谭华插话说!
“我该说会,还是不会!?”胡说说!
“会不会由你,我生气了!”谭华说!
谭华嘟嘟嘴,胡说则亲了一下她的嘟嘟嘴并美言一句:“你很乖,非常乖,乖宝宝,宝宝乖,不闹闹,要乖乖,要听话,听话吗!?”
谭华咂咂嘴后说:“再亲一下就听话!”
胡说照做,谭华笑了!
然而接着,空间震动,风雨瓢泼,胡说和谭华都湿了身!
谭华说:“是不是快要解除封印了!?”
胡说说:“你觉得呢!?”
谭华说:“我觉得,其实你要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