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会场了。
“兰兰?怎么是你?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知道我很担心你吗?”
“俺去接朱韵啦哈,跟她定滴去叫她起床撒,跟她一起走,结果俺一高兴,就给她忘了噶!小辣椒,你是假担心噶,俺手机可没接到你的电话撒?”
“我可以坐在你们的旁边吗?”那个女孩说话了。
“小辣椒,她是谁哇?”
面对时兰研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所以也不该回答,只好沉默不说话。
“你是哪学院滴?”
她直接问了那个女孩。
“我是法学院的!”
“你们法学院的座位在会堂的左后方。”
我中途插了嘴。
因为等的那50多分钟,我已经把会堂的布局,都摸得门清了。
“可是……我想跟你们一起坐!”
女孩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害羞的说。
“俺们都不知道在哪做噶?”
“我们美术系在会场的右侧的中间!”
我又插嘴了,因为实在忍不住了,我懂的东西,我就要说。
时兰妍很崇拜我的感觉,那种眼神,像是说,不愧是保送生,智商上线,就连第一次来的会堂,都能弄得清清楚楚。
“只要你们老班同意,那行哈,你就跟俺们一起坐!”
“好!”我也脱口而出,因为她们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推脱的理由,只是一个座位而已,又不是我们家的东西,她想坐哪就坐哪呗。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就这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关系的决定,却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我的生活。
事实上,我也可以在会堂再待一会儿,因为看见她很可怜的样子,就想起从前那个没人理的自己。
我们找到一个有四个座位的地方,我们三个进去坐了,时兰研坐左边,我坐中间,那个女孩坐右边。
“你叫啥子呦?”
“我听不懂!”女孩侧着身,把右耳偏向时兰研的方向。
“她说你叫什么?”
我翻译着。
“我叫丁晓娇!”
“我叫湛叶,她叫时兰研!”
“那你噶不跟他们一起坐?”
这句丁晓娇听懂了。
“他们总欺负我!”
“谁欺负你?是不是那个莫昌江?”
我有点气了。
“刚开学,我还有点对不上号,哪个是哪个?”
“莫昌江就是那个大塌鼻梁,三层眼皮像肚脐,痘痘坑大脸!”
一说起他,我就来劲儿了,我决定,再待一会儿,再走。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残疾人?”
“你们班还有残疾学生呢?”
我很佩服残疾学生,觉得他们身残志坚,他们可以用仅剩的肢体,完成正常人都可以做的事。
但是,有些正常人,却用正常的身体,做一些缺德的事。
“嗯!他的脚被绷带缠起来了,另外一只脚好像也不太灵了,我看他被人搀扶着,进入会堂,还特意给他让的座呢!结果,他做了我的位置,不起来!我也没有地方坐了!”
“你看我就说吧!那就是莫昌江,他就是残疾人这点没错!”
我的表情,就像猜中了彩票号,却没买一样,既兴奋又伤心。
“你别逗她噶,那可是他们同班同学滴!”
“他心里残疾,很可怕的!”
我话锋一转,也怕丁晓娇回去会到处宣传,结果再让莫昌江来一个恶人先告状,告我个侮辱诽谤的!
“那你们寝室的同学呢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