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鱼富庄的下人。小伙子你有事吗?”
老人声音洪亮,耳不聋c眼不花,看起来身体很好。
巴君楼说:“哦!老爷爷,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您,这是什么地方?还有,您听说过狼兽山吗?您知道从哪里可以走近路去吗?”
老人摇摇头说:“小伙子,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所以不知道在哪儿?这里嘛!是鱼富庄啊!再王西走五十里就是乌都国的国都“乌都城”了。二位似乎不是本国人,是从哪儿来的?”
“什么什么?乌都国?”乌都国这三个字一出来,巴君楼c聂曲山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惊得目瞪口呆。
老人笑道:“是啊!是乌都国啊,怎么了二位?”
巴君楼c聂曲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想,难不成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这个什么乌都国?这个所谓的乌都国是个什么的国?以前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呢?
老人见巴君楼c聂曲山吃惊的表情,就笑道:“二位小伙子,我先走了,饿了就到庄里去找我,只要说找扫地的老大爷,人人都知道的。到时候我就把庄里吃不完的剩菜剩饭拿给你们吃,记得一定要来哦!小伙子,再见!”说完就走了。没想到这位老人家还是个热心肠,将巴君楼c聂曲山当成了讨饭的乞丐。
巴君楼点头答应,目送那位老人走远。然后不由得自言道:“乌都国?什么地方?”
聂曲山问道:“哎!楼哥,刚才那老头儿什么意思啊?什么剩菜剩饭的拿给咱们吃?”
巴君楼斥责道:“曲山,你这样不对,什么老头儿啊?对老人家要尊重!他是把咱们当成乞丐了,好心让咱们去庄里找他吃饭,懂吗?”
“什么?他居然将咱们当成乞丐?”聂曲山指着老人走去的方向,都想开骂。
巴君楼转忙开话题:“曲山,你说这乌都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咱们怎么会来这里了?”
聂曲山说:“楼哥,别管什么地方?反正这回咱俩彻底完啦!我说怎么觉得到处怪怪的,原来是到了这个什么乌都国了?这地方之前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里离咱们家乡有多远?看来咱们自进狼兽山起,然后再来到这里,肯定是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唉!想回家难喽!”
巴君楼说:“你着什么急?你看你多幸运,一来就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胖媳妇,人家还对你傻家伙依依不舍的,真是傻人有傻福,我算比不了你。”
聂曲山说:‘去你的,以后在蜻蜓面前你得给我留点面子,不许这么说我,有损我的形象。”
巴君楼说:“切!不这么说你,那要我怎么说你?我夸你行吗?说你怎么怎么了不起?那家伙聪明绝顶,武功又高,还是个大高个儿,长得白白嫩嫩的,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人见人爱,我这样说人家能信吗?”
聂曲山呵呵笑道:“楼哥,这话些太过头,差不多就行,人家信不信你就别管了,在蜻蜓面前的时候,你尽管夸我就行了。”
说话间,二人渐渐感觉身体不舒服,先是体内有种灼烧的感觉。过了一会儿皮肤开始发痒,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在起疙瘩,其实身上也是,只是看不见而已。渐渐地,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过了一会儿,痒得有些受不了,只得用手去挠,谁知?不挠还好,是越挠越痒,最后简直痒的受不了,只得拼命地去挠。
聂曲山更严重,他边挠边大叫起来:“啊!怎么回事?哎呀!好难受啊!楼哥,我痒得受不了,身体还像火烧似的,怎么办?”
巴君楼说:“我跟你一样难受,我哪儿知道怎么办?”
聂曲山痒的实在难受,加上身体异常的热,一咬牙,飞身跳下了河。还正好,河水不深,正好没到聂曲山胸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