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门的那一刻,聂曲山就看出那黑影很像巴君楼,他顿时恍然大悟,全明白了。哈哈!他心想:“好啊!果然又是你这坏小子巴缺德在搞鬼,太欺负人了,差点没被你吓死。你巴缺德从小到大一直都欺负我老实人。那好,今晚我也得乘机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也吃点苦头,不然的话,以后你还知会闹出什么更出格的把戏来整我?”他心里这么想着,顺手就将那把柴刀当暗器使,给扔了出去。虽说柴刀击中了巴君楼,但他觉得还不解气,而且机会难得。于是,冲出去便是一顿猛揍猛踢,还连揍带骂的。当然,他自有分寸,不会伤害到巴君楼的性命。不过,也够巴君楼受的,他此时被揍得是鼻青脸肿,全身都痛,太惨了!
聂曲山过足了瘾,气也出完了,才故意惊讶地说:“啊!你是巴君楼?哎哟!我可爱的好楼哥,是你你怎么不早说呢?真是不好意思!晚上看不清,我还真把你当成了山中的野物。楼哥,你可别怪我,下次我一定看清楚再动手。”说完之后,他要不是急忙捂住嘴巴就笑出了声。接着,他又装出一副很关心巴君楼的样子,将巴君楼扶起来,然后说:“哎哟!楼哥,还真是你呀?对不起···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要是早说我就下手轻一点儿,随便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这下可好可,就因为你好面子不肯定说,吃亏了吧?伤着没有?应该不痛吧?”
巴君楼用力甩开了聂曲山的手,恼怒地说:“你小子给我少装傻,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是我。真够浑蛋的,难怪人家都说越傻越奸呢,原来还真是,你想弄死我是吧?哎哟!我的腰好痛。憨货,你刚才拿什么东西扔我?是不是刀啊?”
聂曲山笑道:“哦!楼哥,你别害怕,其实也没什么,就一把杀猪刀而已,杀猪用的,没想到今晚给你用上了,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明明是柴刀,他却说成是杀猪刀,这是拐着弯骂人。你说这人会是傻子吗?我看是装傻还差不多。
“啊!真是刀啊?哎哟!你真够狠的。”巴君楼要不是受伤了,真想跟聂曲山再打一架。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聂曲山,巴君楼这叫自讨苦吃,受伤是应该的。柴刀飞过来的时候,幸亏击中的是他的后腰,而且是刀背。否则啊!后果会很严重的!
聂曲山哼道:“楼哥,你可别怪我,晚上看不清,能怪我吗?再说了,你说你无聊不?晚上你不睡觉,却跑到我这里来吓唬人玩儿,白天你还没闹够啊?我可好心提醒你一下,楼哥,你这样玩下去,迟早会把小命给玩儿丢的,死了一定不要半夜跑回来找我闹”
巴君楼气得真想踢聂曲山一脚,可是,他这才发现脚痛得根本抬不起来,都是让聂曲山给踢的。
聂曲山暗自好笑,他笑着说:楼哥,没事儿的,一看你就是福大命大的人,福大命大的人哪那么容易死啊?是吧?难道你没听说过“祸害一千年”这句话吗?你是名副其实的祸害,所以说你会跟老龟和鳖鱼一样,能活千年c万年,会成精的。”
巴君楼用手捂住后腰,骂道:“你才是千年c万年的老鳖精呢。”骂着,他感觉腰很痛,就让聂曲山别再废话,进屋去给他治伤。
聂曲山笑道:“楼哥,别大惊小怪的,你看你骂人还中气十足的,也不像是伤得很严重,快进屋我给你看看,然后再给你上点耗子药吧!”
“什么?耗子药?你敢跟你楼哥我上耗子药?”巴君楼气恼之极!在聂曲山的搀扶下进屋了。然后,他坐在了聂曲山如同狗窝的床上,接着脱了上衣。
聂曲山点燃油灯后,才发现巴君楼是鼻青脸肿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甚是好笑,所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巴君楼心情糟透了,满心的憋屈想发泄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此时连发泄的心情都没有。
聂曲山弄了点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