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喜,二十岁,蓝水乡人士,家里排行老四。
狼牙小队成员,余修远的上铺室友,人称阿四,自诩是远哥的头号迷弟。
今天,狼牙小队照常进行训练,对于胡四喜来说,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清晨——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狼牙小队的成员已经起床。
盥洗室的大镜子前聚集了一排刚刚睡醒的人,正忙着刷牙洗脸刮胡子。一时间,水龙头的流水声,刷牙和吐水声,以及剃须刀嗡嗡的声响混作一团,形成了每日的和谐交响。
胡四喜用湿毛巾抹了把脸,然后搭在肩上。
想起昨天大半夜时余修远不正常的举措,他不禁说道:“远哥,要是你真的看林宇峰不爽,可以挑战他啊,反正你今年的机会还没用上。”
一旁的余修远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道:“他去休假了。”
等他休假回来,汤木也快要走了
一想到这里,余修远冷哼一声,吓得胡四喜刷牙的手抖了抖。
晨训——
训练场上,士兵们挥汗如雨。
五公里训练时,胡四喜感觉有点不对劲。
明明今天他的速度没有下降,今天却追不上余修远的步伐了。
不行啊,他可是立志要追随远哥的男人,怎么能被轻易落下!
于是胡四喜跟在后面喊道:“远哥你慢点啊,等等我!”
“”余修远没有理他,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跑走了。
跟在后面只能吃灰的胡四喜:“”
午饭——
胡四喜一边用筷子迅速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远哥,你那个坠子到底有什么玄机,你今天摸了三十二回了。”
又一次把手放在坠子边的余修远瞬间顿住:“”
“是不是哪个妹子送你的定情信物——”
一旁的室友刘晨冬用手肘拱了拱他:“怎么可能,我们远哥堂堂二十年单身贵族,哪来的妹子送他——”
余修远脸色一沉:“”
又一旁的室友赵浩宇赶紧用肩膀耸了耸刘晨冬:“少来吧,远哥那个坠子好歹挂了几年了,说不定是哪个长辈送来辟邪的。”
余修远面色铁青,不容置喙地说:“明天加训。”
剩下几个大男人顿时哀嚎一片。
傍晚休息——
“远哥,吃瓜么?我家自己种的。”胡四喜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侧的小虎牙。
今天姐姐和姐夫来看他了,他们乡里人觉得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带,就带了几个半生不熟的大西瓜,坐着慢悠悠的火车,穿过大半个夏国的土地,从老家晃晃荡荡一路过来。等火车到了,瓜也差不多熟了。
于是胡四喜请了小半天的假,去见了姐姐和姐夫,回来的时候就用麻袋扛着满满一袋西瓜,沉甸甸的。
“都是自家地里种出来的,农药都不洒,施的也是农家肥。”
余修远接过阿四递过来的西瓜,埋头咬了一大口。
瓜是真的甜,可是冲兑不了他的心里的苦涩。
睡前——
余修远又开始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一天的高强度训练也没有榨干他的体力,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宿舍里其余几人早就大字瘫在了床上,这时决定无视他的举动,继续他们的夜谈。
等到余修远去浴室冲了个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回床前,发现他们已经打起呼噜睡着了。
伸手关掉床头灯时,他隐约听见胡四喜说起了梦话。
“远哥远哥吃瓜啊”
胡四喜的一天
四区,司令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