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这让她比初中更加爱上可英语课,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英语学好。接着,樊姝韵跟着唐老师去班级。学校很大,大到她们走了好久都没有到达班级,路途中,樊姝韵一直很腼腆,很少主动找这位学姐唐老师讲话,只是偶尔回两句“啊”“嗯”,虽然这样有点不礼貌,但初入校园的她确实不敢多说话,哪怕在这个和蔼可亲的代课老师面前。
因为早对这所学校做了工作,知道许多并非表面看上那样平静。她只想单纯地度过这三年,来弥补从前失去的学习记忆,可是现实真的有那么简单吗?5年前踏入校园时发生的那些爱恨情仇真的能随着名字的改变,容貌的变化,人物的迁移,和时间的冲刷而掩埋在泥土里吗?她曾经爱过,痛过,主动过,失落过,未曾拥有却要面对着失去,因为承受了太多,所以才有今日记忆的无法想起,也许,那段记忆只是她大脑中潜意识得不愿想起,因为太过于悲观,否则又怎么会记起所有记忆偏偏忘记那段最刻苦铭心的经历,那些最刻苦铭心的人,当然,还有那个不知该何处寻找的他。
樊姝韵仔细观察着这个学校的一草一木,比初中漂亮多了,亲切的校园一角在早晨倒显得有点冷清,偶尔才会出现几个穿蓝色校服捧着书的女学生,虽说长得还不错,但过浓的妆容难免让人多了几丝不好的感觉,一看就是那种只会早恋和不学好打扮自己的,不比唐老师,恬淡相宜,令人看起来就是赏心悦目。逆风而行的落叶被她脚踩出了声音又急忙换开位置,樊姝韵只是想继续保持自己好学生的形象,她也本来就是,只不过不是那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否则也不会读到六中来,虽说是母亲选的学校,但依照她5年前的分数去了三中也是垫底,还不如来六中中当个好学生呢。
班级在6楼最后一个教室,到了门口,樊姝韵已经汗流浃背直接傻站在了门口,唐老师吱了她一声她才醒悟过来喊了声报告。老师是个中年看上去有些阅历的女老师,扎着高马尾,看上去十分好强,班级跟初中差不多,教室里没什么人,只见黑板上写着一个姓颜联系电话和寝室安排及时间规划,樊姝韵心想这下应该没好日子过了,不过她倒也无所谓,毕竟她来这所学校是为了跟同学争个高下证明自己的,她自知自己与对面那些高职班的学生不同,所以脸上多了几分接下来决战的自信。唐老师与颜老师笑着聊了两句,看得出这个新来的学姐对自己的班主任毕恭毕敬的即使有电风扇还是热的有些肢体抽筋的樊姝韵几乎没听见她们在聊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这个班主任似乎是其他高中调换过来的五星级教室,她倒不关注这个,在靠近中间组位和前面位置的地方找了个位置放下书包,匆匆忙忙打完招呼,就跑着去整理寝室了。
单子上写的是3208右二上,樊姝韵走过教学楼后门。映入眼帘的是稍显古老的红墙绿瓦,宽敞的路上撒满了掉落下的合欢花,花瓣轻盈,以至于能够听见几声掉落下的细碎声,像是音乐会里贝多芬弹奏的月光曲,给人一种独特的美感。花瓣在风中舞动时,樊姝韵的心似乎也跟上了跳跃的姿势。实训室高高楼墙上的常春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苍翠欲滴,它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像是在布一个方阵,等待敌人的进攻,一丝不苟。
“这条路我是不是来过?”樊姝韵轻声呢喃道,其实她也不清楚,不过对于平时日想象力丰富的她来说发出这种感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竟这个暑假她总是多梦,相似的场景,别有一般滋味的感觉,她在梦里体会了太多,好像经历了人生百感的酸甜苦辣,但白天你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却一无所知说不上只字片言。“也许就是梦吧!”她感叹道,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个场景很熟悉,熟悉到她都能记得自己去食堂时奔跑的样子和人群的稀乱,但给不出任何解释的樊姝韵还是再次压制了自己的想法。
去寝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