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千古大业奉上一份力!”
“朕先在这里拜谢各位。”大庆皇帝向群臣行礼。
“陛下万万不可啊!臣等……臣等……”众群臣惶恐。
“无妨。”大庆皇帝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退朝~”
……
邺城,将军府。
“父亲,陛下在圣殿上此为何意啊?”有一粗壮汉子问李玄。
“我老了,估计也没几年可以活了。待我死后,陛下是要放弃我们家了。”李玄叹气道。
“父亲此言何意啊?我们家权倾朝野,手握天下兵马,各职高官将领都是我们家的人,即使父亲那时候不在了,陛下也不可能如此啊?”
“还不是你们这群败家子!我堂堂大庆大将军!!竟然生了你们这群争权小人!只知道扩张势力,铲除异己,不知道为国家分忧!为社稷分忧!为陛下分忧!说真的,我都想打死你的冲动!”
“嘿嘿,父亲,儿子也就这点出息……您消消气~消消气~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把我打死了,谁养你啊?”
“哼!要不是圣上念在我的面子上,早就收拾我们家了!待我死后,你们好之为之!不要把祖宗基业毁于一旦!至少留个血脉!还有不要跟国师争!你们必败!”
“父亲,儿子我知道了。”粗壮汉子脸色阴晴不定,貌似在想些什么。
……
一个月后,镇南关外五十里处,先锋营扎营处。
“报!”一个探子从帐外疾跑进来,半跪行礼见陈季礼。
“讲!”
“镇南关暂无情况,跟往常一样,应该尚未发现我军到来!”
“好!再探!”
“是!”探子退走。
“报!”不一会又有一个探子来报。
“讲!”
“李老将军说离此地还有半个月路程,将军可自行判断。”
“好!下去领赏。”
“谢将军!”探子退下
“报!”营卫从帐外走了进来。
“何事?”
“营外有一戴面纱女子,说是大庆之人,求见将军,这还有她给的令牌,说是给了将军看了,将军便知道她是谁了。”营卫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陈字的令牌。
陈季礼从营卫那里接过令牌,看了看,脸色一变。
“她在哪里?”
“就在营外。”
“请她进来!”
“是!”营卫退走。
不一会儿,营卫带着戴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帐篷,营卫退走。
“你怎么会在这?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
“我刚从镇南关出来没多久,路过齐城,本想进城休息,结果看到全城戒严。我就料定陛下肯定已经出兵,而镇南关方圆百里内,就只有这一处山谷适合藏兵,其余山谷环境太过苛刻,不适合藏兵;绿丛森林虽然是一个很好藏兵的地方,但是太大,容易迷路,还有未知猛兽,当然不会首选。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来看看这处山谷是否有兵,果然你们在此呀。”
“不愧为陈国师四大侍者之首,这份聪明称的上这个称号。”
“呵呵,陈将军过谦了。”李雪儿笑道。
“现在大武如何?”
“我走之前一团乱麻,叶东岳生死不知,叶家也有造反的意向,大武皇帝也是头疼,应该还没注意我大庆出兵情况。我走十几天之后,我的暗线传给我消息,叶东岳小命保住了,但叶家和皇室的关系还是那么紧张。”
“嗯,兵贵神速!若我现在直接领兵攻城,我有八成把握!”
“那是下策。我给你一计,变十成,还不怎么损兵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