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八斤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走了进来,五官秀丽,身材高挑,一身梅花牌红白运动服,更是衬的女孩英气十足。
八斤同志啧啧称奇:“在来去村的时候,一直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没想到还有这种长条状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赞成的点点头,这大姑娘比邻村的瞎眼寡妇好看多了。
女孩进来先是看了我和张八斤一眼,绣眉一皱,不过当她灵气的双眼看到伍老头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她的身子一顿。
伍老头死死的盯着女孩,脸上透着一股难掩的激动。
钱叔更是兴奋道:“妞妞,伍爷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感人肺腑的亲人见面,那女孩双眼一红,眼泪就流了出来,跑过去一把抱住伍老头:“阿爹,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伍老头拍着女孩的后背,感叹道:“我的小平安长大了”
钱叔在一旁偷偷的抹着眼角。
我和八斤同志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等到几人心情平复,坐下来开始说起过往的事情。
期间伍老头给我们作了介绍,这个女孩叫伍平安,就是老头二十年前收养的那个女娃子。
五个人围坐在那里,伍平安紧挨着伍老头而坐,双手抱着伍老头的胳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这十年间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钱叔在说,我们在听。
伍老头把他在来去村的十年总结成四个字:“教书育人。”并没有提起‘天下龙脉’的事情。
八斤同志对老头的说法嗤之以鼻,但也没有揭穿他。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伍平安白天会带着我和张八斤在北京城游玩,几天下来我和张八斤也算是见了世面,以后回来去村也有的吹嘘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我俩和伍平安也算混熟了,她也跟着我叫张八斤八爷或是八斤同志,叫我则是花儿,我们就叫她平安,八斤同志更喜欢喊妞妞或是妞爷。
伍老头自从回到北京的第二天,行踪就开始神神秘秘,几天都难见到一次人,问他干啥去了他也不说,钱叔也总是跟着他一起消失一起出现,问伍平安,她也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该玩的也玩了,该见的也见了,这几天我和八斤同志就开始变的无聊了,闲暇时我就和张八斤躲在屋里研究那卷‘天下龙脉’。
伍老头好像并不想让伍平安知道有关‘天下龙脉’的事情,所以我和张八斤在她面前也从不提起,不过我们还是拜托她帮忙找来几张中国地图,包括地形图,山脉走向图,河流分布图等。
我一直按着伍老头的吩咐,‘天下龙脉’都是我随身携带,不管是睡觉还是游玩,我都一直带在身上。
我和张八斤站在桌前,木桌上平铺着‘天下龙脉’以及各种中国地图。
‘天下龙脉’的九州图和现在的中国地图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虽然都是画的华夏大地,但是我和张八斤绞尽脑汁也才对上了几个山脉。
包括天山、昆仑山、太行山、大兴安岭、喜马拉雅山、横断山,不过这些山脉对我和八斤同志来说,只是地图上一些长短不一,高低起伏的曲线,我俩并不能从上面看出来什么。
八斤同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子的,啥都看不出来,我说花儿,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光靠咱俩肯定是找不到那该死‘龙脉之地’,还得问问伍老头,他肯定会有线索。”
我也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你说的没错,老头三十年前就已经找过一次了,虽然没有找到,但是肯定会有一些发现,不过,咱们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八斤同志也是满腹牢骚:“保不准上哪逍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