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疑点。”宇文渊说道,“凶手的杀人手法,处理尸体的方式,剖尸取脏器,缝合的针法,包括脸上莲花的笔迹都是一样的,所以模仿作案的可能性不大。可确偏偏少了一根蕊,难道真的是凶手疏忽了?”
“以前可也有过疏忽?”尹落歌取了香露,十指在宇文渊的发丝间穿梭为他按摩。高中的时候,因为楼下理发店的小哥哥长得好看,她一下课便要跑过去帮忙。所以这洗头按摩的手艺,倒是正经不错的。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按摩的力道刚好,宇文渊只觉得身心放松,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单看仵作和画师的记录,不曾有过失误。只可惜之前的尸体都已经入土,没法再一一核实。”
尹落歌沉思起来,手指从后脑划向额头,太阳穴然后到耳后,一路按到脖颈。因为没有电脑手机,宇文渊倒是没有颈椎疾病,所以她只简单捏了几下,便将重点放在肩膀,手上力道加重。
“应该不是疏忽,”尹落歌分析起来,“像这种仪式感这么强的杀手,手法只会越来越工整c完美,第一起都没有出错,这都已经是第九起了,绝不可能出错。”
此时的宇文渊被尹落歌的一双小手捏的心神荡漾,哪还有心思谈案情?!
尹落歌已经沉浸在案情中,并没有注意到宇文渊的变化,自顾自的分析着。
“可是诸多细节都对的上,也不应该是模仿作案。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是故意少画一根蕊。其实我刚才看这荣王爱妾的画像时就有点疑惑,之前的被害者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这位侍妾却还差几分滋味。你说,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本不是她。可是被人抓了把柄,强迫他以这位侍妾作为目标呢?”尹落歌问道。
宇文渊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尹落歌措手不及,目光刚好落在高高耸起那处。顿时羞红了脸,将头转开骂道,“宇文渊!我在说正事!你怎么”
宇文渊也算是很无奈,这么多年来他对男女之事十分寡淡。可是自从对这丫头起了情愫之后,自己这小兄弟总是莫名的躁动,看来当真要好好计划一下,尽快将这丫头扑倒。
见宇文渊一脸委屈的穿衣服,尹落歌想起上次的大姨妈事件,也有点愧疚,便嘟着小嘴走上去替他更衣。宇文渊趁机抬起她的下巴,在那诱人的唇瓣上一阵肆虐,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在轮椅上,回忆了一下她刚才说的话,回道。
“你的意思是,凶手因为没有杀到符合心意的美人,故意少画一根蕊表示不满?”
尹落歌点点头,心里编排着这个变脸极快的假正经,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也有可能是想以此将这个案子和自己的作品区分开。”
宇文渊笑了一下,这倒有趣,“那么究竟是谁抓了他的把柄‘买’凶杀人呢?”
说到家中姬妾出事,尹落歌还真从舞坊那里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
说是京都的几位高官近期在陆陆续续高调的处理家务事。而这几位高官又十分凑巧的都是二王爷党派的。所以大家都在说,这些被处理的姬妾都是四王爷安插的细作。如此高调处理,就是要打四王爷的脸,警告他收敛一些。
如今不涉党争的荣王爷也是死了爱妾,这件事跟党争可有关系?如果有,是宇文慑暗示荣王这爱妾是细作,还是宇文铎就想让荣王以为这人是宇文慑杀的?究竟是谁在给谁泼脏水?
这估计只有找到那杀手才能知道,可是尹落歌猜测,这人估计已经凶多吉少,无论是谁做的,都不会留下这个铁证。
尹落歌将这些话说给宇文渊,宇文渊心里却有了另一番计较,目光不禁阴沉起来。
王大人等人不敢叫王爷久等,都是简单洗洗就跑出来候着。干巴巴的等也不见王爷出来,再一想到那进去伺候的公子,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