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别人能做到的，他们都可以。

    “哎呀，就不能歇会吗？我呼呼……我真的要爬不动了。”一个四十出头的大汉边杵着锄头艰难攀爬边抱怨，可没空隙给他停留，看看后面一长串人，摇摇头，继续走：“这他娘是去打仗还是赶着投胎？”从出镇子以来，除了晚上几个小时睡觉外，就没停留过，前线究竟是有多需要他们这点人？

    不是已经派兵十多万出川了么？

    走到大汉后面的是易飞龙，相较起来，要好很多，几乎没觉得累过，可能心中装着灭顶仇恨的缘故吧，他现在连夜间睡觉都想省去，赶紧走，到了后杀个痛快。

    再后面就是猫娃跟魁梧高大的罗彪子了，精神着呢。

    猫娃转身将母亲给买的水壶递向闻四：“四哥，你渴吗？”

    闻四还真渴了，没这么寒酸出过远门，忘记准备水壶，营里也没发放，他想不是营长粗心大意，而是太穷，准备不了那么多，因为营长自己带的是个竹筒，接过水壶仰头猛灌，递给猫娃时，颇为宠溺的揉揉那孩子脑袋，是队伍中年纪最小的娃娃：“谢谢你猫娃，看你才十五六的样子，怎么想到出来从军的？”

    猫娃将水壶挂到脖子上，咧嘴傻笑：“因为小玲子说她喜欢有骨气的男人，所以我就来了，去打鬼子够有骨气了吧？”神采飞扬的模样着实羡煞旁人，因为那白净清俊的脸上没丁点疲惫之意。

    “……”

    闻四同沈玉珏相视一笑，一头。

    “两位哥哥，他叫罗彪，我们都叫他罗彪子，很厉害的，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瓜娃子，其实吧，他一点都不傻，家里一个人都没了，就他一个，三十岁了，都没女人肯嫁给他，因为他不爱讲话，跟谁都不说话，你怎么骂他，他都不生气，老光棍一个，可是他却会跟我讲话……”

    一路爬，一路听着猫娃讲着他们村那些有趣的事，多半都围绕着那个自相见后，真没讲过话的男人，偶尔也会碰到排长白昆的一个白眼，闻四知道，白昆看不起他和沈三，呵呵，到了战场上，有他服气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枪击技术已经很满意了，可沈三的才叫一个绝，百发百中。

    当然要在静止情况下，可移动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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