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二哥和四弟不是救了一个女子么,就是她。”慕容远道。
“她?以怨报德,这种人死也算了!”雷啸彻道。
“这不好,彭爷花不少心思才救醒她,少寨主这样,岂不糟蹋彭爷一番努力?”慕容远道。
“彭爷当真费了不少心思?”雷啸彻一听是彭爷,心情瞬息平复了些。
“决无虚言!”慕容远道。
“你!最多待上七天,本少主已经很宽容了,若不是彭爷的面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么?别动坏心思,你要敢对寨里的人不尊敬,我便立马让你滚出千风寨!”雷啸彻摞下狠话,带着不屑的目光离开房间。
慕容远看向满地食物渣,都是适才进房看见雷啸彻动手,一时情急,不顾手里食物摔了一地。
“哎呀,看来我又得出去了。”慕容远微笑说着便再次出去。
若不是他出手相救,箜凛只怕已死在暴戾少寨主手里虽然感觉这里的人都古古怪怪的,唯独他一直都是真诚对待,箜凛不由得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他回道。
自那日箜凛被劫走,武林发生大事,云镜台遭人血洗,仇家隐身绝迹,荆先生下落不明,至今是生是死,无人得知。“镜漩弓”也被人盗走,是谁盗的?如何盗?为何盗?
留下种种疑问叫人猜想
今日,一位陌生人上门拜访南屿宫,相貌平平,黄皮肤,穿着宽松的衣服,风吹过,隐隐看见他背后有一东西鼓起,原来他将兵器藏在身后,宽松的衣服只是为了遮掩,不让人发觉。
南屿宫一如既往,平常的修行,平淡的聊天,没有变化,宛如所有人都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玉恒和穹倩,从他们身上看得出平静的表情,多少有点变化,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位陌生人。
“既我家主子话已传到,请容在下先告辞!”陌生人拱手道。
“多谢,慢走!”玉恒回礼道。
待陌生人出去,穹倩看着玉恒,好像在等他开口,但玉恒似乎沉陷在思索中,完全没有留意到。
“你认为他说的可信吗?”穹倩开口问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玉恒淡道。
“不怕是埋伏么?荆先生失踪这么久,突然出现邀请我们到武林大典?依我看有蹊跷,不去也罢,更何况南屿宫素来不理江湖纠纷。”穹倩道。
“你说得没错,众所皆知,南屿宫不问世事,与两岸不相往来,可如今他们却登门拜访,我想是自从锦衣卫在这里闹事的消息传开后,南屿宫在大家眼里已不是个清净一派,何况近来锦衣卫和东厂内斗,把怒火牵制于百姓,我们又曾得罪过朝廷,火烧眉毛也是迟早的事。因此武林认为我们该做出选择了,是向朝廷投降,还是靠拢他们。”玉恒分析道。
“深宫险恶,稍有差池就人头落地,我不认为他们还有闲情来南屿宫搞事。而且,武林和朝廷素无瓜葛,形同陌路,他们怎会想到拉拢我们呢?”穹倩道。
“不无道理,既然猜不透他们的目的,倒不如亲自去看看。”玉恒道。
“我跟你一块去。”穹倩道。
“不行,我们两个都走,南屿宫交给谁打理?你是二宫主,南屿宫的事你是最清楚,相比起其他长老,我更加信任你!”玉恒道。
“唉,那你多加小心。”穹倩叹口气,倘若交给其他人,自己着实也会担心。
“我会的,还有些事我得吩咐下去。”玉恒道。
“对了,箜凛这么久没有写信,你不担心吗?”穹倩叫住正步出书房的玉恒。
“我说不担心,你信么?”玉恒微笑道,看着穹倩错愕的样子,他续道:“有些经历,还是得靠她自己去化解,我们帮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