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玲当即对陈老婆子讲道“大娘,我们必须马上送大爷去医院。”
“那我们现在找谁来帮忙啊”陈老婆子哆哆嗦嗦地问道。
桂玲先没有回答,而是转出去,先把自己的挎包戴在了上,然后再回到那间卧室。
“大娘,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我送他去医院了,您要帮帮我。”她一边说,一边靠过去伸手去搀扶痛苦躺在上的陈景元。
陈老婆子愣住了“闺女,可咱们怎么送他去医院”
桂玲果断地回答“我背他去医院。”
陈老婆子望了望桂玲一副单薄的躯,不匪夷所思地质疑“这怎么可能就凭你背得动他吗”
桂玲一咬牙“背不动也得背。那种特效药的副作用尚不明确,大爷的况不能再拖了。”
陈老婆子一看桂玲的坚持,就不好再迟疑了,气喘吁吁地帮住桂玲把陈景元的体往桂玲背上拖。
桂玲这时大声提醒陈景元“大爷您先忍一忍,配合一下,如果不能及时去医院,那后果会很严重。”
陈景元虽然体就像灼烧一样难受,但脑袋还很清晰,明白自己必须找医生帮助解除病痛,于是咬牙忍耐一下,挣扎着伏在了桂玲的后背上。
桂玲等陈景元一副男人的躯体攀在自己的上时,就立即感觉像着了千斤坠一样,差一点没被压倒。她拼命缓和了一下,才咬牙慢慢起,并艰难往门外迈步
幸亏他们住的是一楼,桂玲在陈老婆子在前面开门引路下,终于把陈景元背负到了大街上。
本来,她还幻想一到大街上,能够拦住一辆出租车。可是,她不失望了午夜的出租车很少,就算偶尔经过一辆,也没有人停下来。
原来,那些出租司机一看陈景元的况不明,即便是大白天,都未必敢拉这趟活,更何况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桂玲在无任何援助的况下,只好迈着小步,跌跌撞撞地往市医院方向走
在这期间,她摔了好几次,就连膝盖都被坚硬的地面磕破了,但她又几次顽强地爬起来,继续背负陈景元上路。
陈景元体虽然动不了,但脑袋还时常清晰,一看到自己曾经想糟蹋的姑娘正前赴后继般背自己去医院,不由感动万分。
陈老婆子边活动本来也很困难,但在这种况下,仿佛受到了桂玲的感染,不仅坚持陪桂玲走下去,并给予了她一定的帮助忙,尽管她一直气喘吁吁。
市医院距离那出租房不足三里地,桂玲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忍受着全被汗水淋湿几次和上的创口血模糊,才赶到市医院的急诊门外。此时,她抬头仰望一下镶嵌大门上的那几个大字,体里的那股气终于全消了噗通她再次摔倒了,并再次让陈景元的体压在自己的上。
陈老婆子也早已经没有了气力,一看桂玲似乎昏厥过去了,就赶紧竭力喊道“救命救命呀”
这时候急诊室门口有急诊患者的家属出入,一看到这种况,有的人奔向里面喊医生,也有心人直接奔过来帮忙
陈景元被闻讯出来的急诊室医护人员接进了抢救室,就连桂玲和陈老婆子也被好心的家属们搀扶进了急诊室,并把她俩安顿在走廊的椅子上喘息。
他们一看桂玲一个滴滴的女孩居然深夜被一个大男人上医院,都不敬佩不已。
“姑娘,你的的腿和胳膊都摔伤了,赶紧让医生处理一下吧”一位好心的护士大姐一看桂玲裙子下的膝盖和短袖下的胳膊肘都血模糊了,便主动建议道。
桂玲咬牙摆摆手“我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请您们全力抢救那位大爷。”
护士一愣“难道那个老爷子不是你的父亲吗”
桂玲摇摇头“他是我同事的亲人。”
“那你的同事呢”
“他去地震灾区了,所以委托我来照顾他的父母。”桂玲不想把关系扯得太复杂,只好化简了解释。
护士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