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夫人和公主前去物苏殿赴宴。”
“皇上也会去吗”
“奴才只负责传话。至于怎么样,公主和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杜楹斛和萧嫣对视了一眼,便一同前去了物苏殿。虽说听了杜楹斛的劝说,但萧嫣心里依旧有些不好受。自己初回宫中,虽说是在这里长大,但毕竟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寥山虽然有些寂寞,但是却没有这么多尔虞我诈,又些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当初离开便是心怀着怨恨,如今归来旧账未销,又多添了新愁。自己与父皇之间的心结,怕是很难消了。
二人来到了物苏殿,只见萧缱和陶姮坐在一处,然而皇帝并没有前来。
“父皇他一会儿就过来了,刚才檀法师来找他呢。”
萧缱见萧嫣的眼神有一些失落,立刻解释了一下。萧嫣轻轻地笑了一下,便走到龙椅边的副座坐了下来。
“母妃!”
萧缱招招手,轻声喊了一句,杜楹斛闻声而去,不知他何事这么神秘。
只见萧缱悄悄指了指另一边的位置,杜楹斛看了过去,发现璇姬正与方喃喃聊的热火朝天。
“她们都聊好久了,真不知道在说的什么,总感觉她们在一块说不出什么好事情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管她们作甚,还怕翻了天不成。”
杜楹斛就萧缱身边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对面。萧缱说的没错,这二人聚在一起,怕是对自己有些不利。
正当杜楹斛思虑之时,只听通传一声“皇上驾到”,众人一齐看向内院。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檀丞罡居然先一步从内院走了进来,萧貊只是紧随其后。
大家一瞬间都定住了似的,随即众臣惊叹不已,杜楹斛和萧缱的面色亦有些难看。只见方喃喃坐在对面满脸的傲气,不屑地瞥了一眼萧缱,心中好不痛快。
萧嫣一看,心中瞬间火冒三丈。
“刚才通传皇上驾到,怎么檀法师先一步走出来了?这也太不把我父皇放在眼里了吧。”萧嫣语气闷闷不乐,朝臣们心中其实早已痛恨檀丞罡多年,却是敢怒不敢言。
然而萧貊精神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眼皮总是耷拉着,像是休息不佳所致。
檀丞罡似是憨憨地笑了一下,道:“公主果然是细致入微啊,刚才与皇上聊得甚欢,一时忘了先后,不过也不打紧,皇上不也没发话呢吗?”
萧嫣看皇帝一语不发,气得说不出话来。杜楹斛也见萧貊气色不好,便圆场道:“今日也算是嫣公主做东,不如公主先敬诸位一杯吧。”
杜楹斛给萧嫣使了使眼色,萧嫣有些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给诸位大臣敬酒。
“慢着!”
檀丞罡的突然打断,让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宁寂。
“哈哈!”檀丞罡又一次以笑圆场,只听他说道:“在敬酒之前,臣有一份厚礼要献给皇上,正巧借公主回宫之宴,给诸位大臣们也开开眼。”
“这檀府随便出出手,怕都是让我等开了眼界啊。”
璇姬一番奉承的话,让萧缱听得很不舒服,只是毕竟自己身为晚辈,不可随意说三道四。杜楹斛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多说些什么,便也忍了过去。
檀丞罡这一听又是乐了,只见他看了看皇上,道:“皇上,你说如何?”
萧貊没有说话,或者说,他似乎并没有精力在听他们讲话。
只听杜楹斛道:“皇上累了,檀法师有什么奇珍异宝,就快快拿出来吧,别卖关子了,大家伙还等着吃饭呢。”
“既然楹斛夫人发了话,那就呈上来吧!”
檀丞罡击了击掌,只见一位身穿红罗衣的舞女捧着一把剑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