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大于天,看你不爽,杀了便是。”
一句话像是雷霆霹雳一般在屈夏的脑海里久久回荡,如果说以前屈夏只是对生世的绝望外,如今更多的是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和无助,那原本一丝的安全感顿时消失殆尽。
“是啊!像我这么个卑微的人,无亲无故的,死了之后,怕是没有人会记得我了吧!”想到这,屈夏惨然一笑,那个表情,像是对整个社会的失望,对降世的无奈和生死之间的平淡。
然后表情慢慢地凝固,一种眀悟之色悄然浮现,没等两个大汉反应过来,屈夏便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处峡谷一角跳了下去。
耳边呼呼地气流吹过,带着这里痛苦的回忆,像是彩片一样的快速回放着,如果有来世,我屈夏定要逆天而行,绝不再活的窝囊“不爽,杀了便是。”一丝执念闪过在这时空之中,最后慢慢沉静,等待着觉醒。
翌日太阳高挂长空,繁华的都市里人们惬意依旧,警局里职工悠闲无事,被打的李超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吃着香蕉,看着电视,旁边还有几个身材妖娆的女子驱寒问暖,生活依旧如常。
没有人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没有人记得这个社会曾经还有一个叫屈夏的人,没有人在意他是死是活,没有人,从来没有。
只知道在地球无限放大的一点上,一堆被水浸的发白的肉团静静地躺在河岸边的沙石上,全身上下被礁石划的不成样子,捆住的绳子也被撑断了大半,衣服破烂不堪,破口处流着殷红的血液,如果不是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起伏着,还真让人以为他只是一具死尸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躺在沙石上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天堂吗?为什么这么明亮?”少年楠楠地说道。
瘫痪在沙石上的手指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发干的嘴角吧唧吧唧着,口渴的厉害,朝阳的那张侧脸被阳光晒的通红,眼角下一排排地巨型蚂蚁有条不紊的爬在伤口处撕咬,全身一阵阵地痒麻。
腐开地肉绒旁,豆大般地苍蝇环绕嗡鸣,喘了一口粗气,少年股足气力的支撑起那残破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衣角,赶走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蚂蚁,晃了晃发胀的头脑,最后一声惨笑:
“老天,你这是为何?既然你如此折磨于我,可又不肯让我死去,难道死也是一种奢求吗?”
是啊!这活着对于处在地球上的屈夏来说如今依然成为了一种痛苦,势单力薄之下,报仇之说更是遥遥无期。
在这个世界存在两种“贫穷”的人,一种平平凡凡一生,不与外界过多的来往。另一种不甘平庸之人,想要跳起反击,改变命运,但却处处受到排挤,打压。而屈夏就属于第二种。
世间曾经存在这样一种说法:在地狱界,欲投胎之魂,需带足够的金钱购买肉身,无钱者,便用残灰毒体随便熔炼一具败体,降世人间后,地域平冀,生世离奇坎坷,一生体弱多病,越是坎坷人生,残灰毒体越多。
如今想来,屈夏恐怕是带走了地狱界所有的残灰毒体了吧!这具无论怎么锻炼,都空有气力,没有肉度,一切的苦难如同洪水猛兽全全降临。
拔掉脚上的绳线,颤抖地双手支撑着地面,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茂密地丛林,除了几声鸟鸣,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四周像是桃花园林,又像是未知的险地。
“咕咕~”
一声抗议从屈夏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屈夏情无可奈地朝丛林中走了进去。
“既然暂时死不了,那就看看老天还要怎么折磨于我,祸福,我屈夏都接了,如若有实力,我定要反了这天,规则由我来定。”
但看着这茂密的丛林,在抬头看看这峡谷,屈夏突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