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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可大年初一带着卢斐龄出门招摇,他是不会去的,要是让那些御史们知道了,必定又有闲话。     “小龄儿别闹,爷这几日累的都散了架。得歇歇。跟你这嫩胳膊嫩腿儿的比不了。”     见宁王根本没起身的意思,卢斐龄眨眨眼,泄了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许,这年过得有什么意思?”     见眼前的小人儿生气,宁王没觉得不高兴,直直的不错眼的看着卢斐龄生气,倒觉出一种旖丽来,他一把拉过卢斐龄道,“爷今儿陪你一天一夜,还不好?”     卢斐龄扭着腰肢,低头咬住宁王的手,狠狠一口。     宁王吃了痛,“唉呦”一声,眼睛里露出一丝亮,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耳边听着卢斐龄的软言奉承,吃了一块王府厨房新做的糕点后,宁王闭着眼,舒适的躺下去,倦意袭来。     卢斐龄咬咬牙,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琢磨该如何开口。     这时宁王忽然开口道,“想要什么,说吧。”     卢斐龄一惊,宁王知道什么?还是看出来什么了?果然是只狐狸!     不过她知道这会儿不能让着躲着了,既然宁王瞧出自己有心思,不如直接开口。     “爷要是真疼小龄儿,就请爷无论如何给小龄儿做回主。”瞟了一眼宁王,卢斐龄怯怯的开口,眼里就滚落了泪来。     宁王刚才歇了一会儿,这时回过味儿来,小龄儿今日确实有些不一样。只怕又看上什么首饰头面,这也容易,如今身边伺候最好的就是她了。     可卢斐龄一开口就要求他做主,倒有些意外。     宁王睁开眼看看一旁落泪的卢斐龄,到底还是小孩子,还是藏不住。     “做主,爷给你做主。。。多大的事,值得哭的。”     “爷不知道,小龄儿打小是孤儿,跟着戏班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受得那些饥寒,就不给爷说了,爷想不到那些难。小龄儿那会儿最想的就是买一只嵌宝银簪,所以小龄儿什么都舍不得买,舍不得吃,半年才攒够了钱,买了第一根簪子。”说着,卢斐龄泪水涟涟,小时候的罪,说说就罢了,爷不会懂。     “那时起,小龄儿就盼着能红,有了身价银子,再不受这可怜。再后来是爷提携爱惜,小龄儿终于过上了能穿跟那戏服一样锦缎衣服,想买什么爷就给买。”     宁王嘴角微翘,这些对他可真不算什么。可在这小妮子看来就算是攀了高枝了。她说的这些倒都是实情。     见宁王嘴角露出笑意,卢斐龄一颗心才放下。     “可是爷也不能总守着小龄儿,况且,爷疼是爷疼的,总不能件件都指着爷怜惜。说句不该说的,哪天爷身边又来一个绝世倾城的,小龄儿,,总得有些傍身的手段。爷知道,小龄儿孤儿一个,可靠谁去呢!。。。。”     “这事简单,你不是每个月有月例银子,以后每个月爷再多拨给你二十两,就是五十两,总够了吧?”宁王打了一个哈欠,就是一点小事。     “那小龄儿若是贪心,哪天看上了新头面,想买头面却没钱,可不是砸了爷的面子。小龄儿也没脸提啊。”     “那你看上了就跟爷身边的姜顺说,一千两以下让他去账房给你支。”     卢斐龄见宁王破了常规,连忙破涕为笑着答应,“爷这会儿疼我,一时出了这个门子就忘了,我可不依的!”     宁王觉得这话有些放浪了,一回两回可以,要是次数多了可不能给。再者,现在正是用银子的时候。     于是笑嘻嘻转了话题,“你刚才说什么,要爷做主?”     卢斐龄把戏做足了,这才开口说了正事,“爷赏的是爷的,小龄儿也是有志气的,这些日子小龄儿也想了许多,想着学人家,也自己置些铺面,自己打理起来,每年有些银子进项,也能自己做主,想买什么新鲜玩意儿想吃什么好吃的,那些小银子就自己买了,不劳烦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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