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姊姊，我答应了奶奶，要去北海宫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要不就奶奶就不肯相助咱们。”

    楚芙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好孩子，你言而有信，实在难得，跟奶奶回去吧。奶奶把所有武功都教给你，让你无敌于天下。”

    程十娘对楚芙蕖甚是喜欢，拉着楚芙蕖的小手，满脸微笑，不住地安慰。

    “老乞婆，你放开我妹子！否则我就要跟你拼命了！”

    曹寒月见程十娘拉着楚芙蕖的小手，甚是亲昵，妒火中烧，指着程十娘大骂道。

    “这小丫头戾气好重，手上沾了不少鲜血，若不加以管教，日后定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我今日就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程十娘心中大怒，以她辈份c资历c武功，武林中无人能及，今日被曹寒月大骂一顿，便对曹寒月起了杀心。

    两人衣袖无风自动，全身骨骼啪啪作响，空气中火药味极重，一触即发。

    楚芙蕖见情况不妙，急忙拉住程十娘，劝道：“奶奶，曹姊姊脾气最急，人却是很好的。她若是有什么话惹得您老人家不高兴，芙儿愿意受罚，替她抵罪。”

    说罢，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傻孩子，快起来！我不杀曹寒月就是了。她恶行累累，日后必遭报应。”

    程十娘大为感动，双手扶起楚芙蕖，点头道。

    楚芙蕖起身站起，对着曹寒月道：“曹姊姊，我要走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不要来我，不然奶奶又要生气了。”

    说罢，眼中又流下泪来。

    程十娘拉着楚芙蕖，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楚芙蕖伤心欲绝，一步一回头。

    “杀杀杀杀杀杀杀！”

    楚芙蕖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左手一划，一道无形气刀朝程十娘后背猛劈而下。

    程十娘左袖一挥，这道气刀被反激而回，重重地击在曹寒月胸膛之上。

    曹寒月被自己的气刀击中，胸膛塌陷了一大片，口中鲜血如同不要钱一般，狂喷而出，重伤摔倒。

    楚芙蕖吃了一惊，松开程十娘的手掌，奔了曹寒月身旁，放声大哭。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我要是死了，不正好合了你心意么？你跟着这老婆子，学成绝世武功，名扬天下，岂不是好？咳咳咳！”

    曹寒月心中有气，怨毒地道。

    “曹姊姊，你冤枉我。我不想学什么绝世武功，也不要名扬天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楚芙蕖哭得泪人也似，抱着曹寒月，伤心欲绝。

    “那又怎样？现在一切都晚了，你跟她走吧，我无话可说。”

    曹寒月心中一痛，泪水也流了下来。

    楚芙蕖突然转过身，对程十娘道：“奶奶，曹姊姊现在痛得厉害，求您施舍些灵药，救救她吧！”

    “灵药我是有的，但为何要救她？我好心饶她性命，她却背后偷袭，卑鄙无耻，救她做什么呀。你天真烂漫，心地善良，莫要跟这小妖女混在一起，以免堕入魔道，身败名裂！”

    程十娘劝道。

    “奶奶，你若肯救曹姊姊，我，我什么都依你，顺你。”

    楚芙蕖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芙妹，你别求她，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她救！”

    曹寒月倔强地道。

    “你若是肯拜我为师，执掌北海宫门户，终身不得返回中原，我便救她，如何？”

    程十娘指了指地上重伤难愈的曹寒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师父，你说什么都成，我都依你。”楚芙蕖不住地点头。

    “徒儿，这瓶羊脂膏，你给这丫头服下，两三日之内，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