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泛泛之辈,是武林中早已成名的硬手——魏延c文聘,武功各有独到之处。
曹寒月见三人咄咄逼人,自己远远不是对手,心灰意冷,她终究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大难降头,心中难受,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划落。
“曹姊姊,你怎么哭了?这三人武功很厉害,是不是?”
楚芙蕖聪明伶俐,早就猜到曹寒月的心思。
“不错,这三个家伙的武功厉害之极,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芙妹,一会儿,黄忠若是过来相逼,我先一刀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免得受他们污辱。我一会儿要自杀,你跟不跟我一起?”
曹寒月眼中满含热泪,问道。
“我跟曹姊姊一起死!”
楚芙蕖也哭了起来。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哭得泪人似的。
“好孩子,到姥姥这来,姥姥有话跟你。”
程十娘在一旁听了良久,突然冲着楚芙蕖招了招手。
楚芙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曹寒月道:“曹姊姊,这个婆婆良心很好,我去跟她说一会儿话。”
“芙妹,这老婆子身带三分邪气,不像好人,你莫要自投罗网。”
曹寒月劝道。
楚芙蕖摇了摇头,朝程十娘奔了过去。
曹寒月见程十娘跟楚芙蕖说了几句,楚芙蕖不禁落下泪来,又过了一会儿,楚芙蕖点了点头,站到了程十娘左手边,牵住程十娘的左手。
“这位楚家小妹妹,现在是老婆子的孙女,谁要对她不利,便是跟老婆子为敌!”
程十娘牵着楚芙蕖的小手,傲然道。
程十娘此言一出,群雄哗然,议论纷纷。
黄忠脸色一变,大声道:“程十娘,我敬你武林前辈,对你一再容忍,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虽武功盖世,但我人多势众,你今日还想活着下峰么?”
说罢,冲着身后群雄道:“并肩子,杀了这老乞婆,平分王母蟠桃,一起上啊!”
说罢,一马当先,与魏延c文聘冲了上去。
三人呈品字形,朝程十娘攻了过来。
“萤烛之火,也敢与皓月争辉!找死!”
程十娘冷笑一声,已跟黄忠,魏延c文聘各拆了一招,三人功力高低,立判高下。
文聘功力最弱,竟被一杖击得吐血,晕了过去。
魏索左肋下中了一杖,鲜血淋淋,痛得呲牙咧嘴,却不肯下场,如同疯魔一般,挥动大刀,朝着程十娘狠砍猛劈,不顾性命。
三人中以黄忠内力最深,武功最高,没有受伤。
三人又斗了七c八回合,魏索背后又挨了一杖,吐血摔倒,没有了再战之力。
黄忠见魏c文二人落败,自己独木难支,万万抵挡不住程十娘,便急谋脱身,可程十娘将木杖舞得密不透风,将黄忠罩在了杖影之下,黄忠使尽平生之力,左冲右突,依旧冲不出去。
黄忠将手中大刀护住周身要害,不再进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二人又斗了二十余招,程十娘渐渐焦躁起来,心中暗道:“莫非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连个小老儿也收拾不下。”
不知不觉,手中的木杖使得越发得紧了,黄忠累得汗流浃背,渐渐支持不住,被一杖刺中肩头,吐血倒退。
“都给老娘滚!”
程十娘扫了一眼在场武林中人,冷冷地道。
黄忠肩头中了一杖,受伤着实不轻,他不敢再与程十娘争斗,扶着魏延c文聘二人,脚步踉跄,下山去了。
在场的武林中人虽然心中不甘,但木已成舟,无可奈何,只得各自离开,下峰找到了船只,回信阳去了。
偌大的无名峰上,只剩下程十娘c楚芙蕖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