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寒月又听了一会,那两人越说越下流无聊,谈起了喝花酒,逛青楼,曹寒月实在没兴趣听下去了,便继续喂楚芙蕖吃面。
楚芙蕖摇了摇头,表示吃饱了。
曹寒月将剩下的大半碗面条吃了,然后对楚芙蕖道:“芙妹,我找到救你的法子了。”
“曹姊姊,你别哄我了,这一路上人参c灵芝吃了许多,这病却是越来越重了,我这病只怕是好不了了。”楚芙蕖惨白的俏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答道。
“我哄你做什么?王母蟠桃有下落了,等取来王母幡桃,还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
曹寒月得知了王母蟠桃的下落,心情大好,微笑道。
“这王母蟠桃,有返老还童,起死回生的功效,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顶极圣果。此次蟠桃出世,必定会引得各路势力争抢,危险的很,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楚芙蕖忧心仲仲,担心地道。
“你说得不错,王母蟠桃除了返老还童,起死回生之外,还能增加百年功力,这对武林中人是个致命的诱惑,没有人能抵挡得这样的诱惑。
那些成名高手都会来,这注定是一场惨烈的血战,只有最后的胜者,才能得到王母蟠桃。”
曹寒月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曹姊姊,我是个出身卑微的乡下丫头,生得又蠢,实在不值得你这样做。”
楚芙蕖倚在了曹寒月怀中,哭得泪人似的。
“我也不知为何,我第一次见你,便说不出的欢喜。我没有妹妹,你就如同我的亲妹妹一般。你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也活不成了。”
曹寒月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红晕,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害羞。
楚芙蕖心中感动不已,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哭个不止。
曹寒月待楚芙蕖哭毕,又将她负在背上,出了客栈,直奔城门而去。
息县在淮河北岸,出了城门便是宽阔的淮河,要去信阳,非过河南渡不可。
曹寒月背着楚芙蕖来到淮河边,只觉水气扑面,水浪拍岸,水浪颇急,北岸距南岸约有三c五里,向河流下方探望,望不到尽头。
曹寒月见岸边没有一艘船只,心中好生疑惑。
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淮河中鱼群甚多,渔业发达,此时却不见一只渔船,当真是奇怪之极。
曹寒月没有找到渡船,她沿着淮河向西走了片刻,在河边找到了一个村子。
进村一问才知,原来淮河信阳段出了一头分水犀牛,经常吞食捕鱼的渔民和过往的行人,当地官府也管不了。
当地居民都不敢去淮河捕鱼了,过往的行人也不敢直接从淮河渡河,只得向西,取道南阳,从南阳走陆路到信阳,路程多了十倍也不止,息县,淮滨两县百姓,叫苦不迭。
若从息县取道南阳,再转信阳,少说也有两千里,一来二去,怕会耽误了大事。
曹寒月不甘心,又回到了淮河边,她想泅水到南岸去,又不识水性,登时没了主意。
突然,淮河水势暴涨,波涛汹涌,好像冲上堤岸似的。
曹寒月正在暗暗吃惊,汹涌的河水中,一只山岳般大小的分水犀牛冲了出来,瞪着灯笼大小的血红眼珠,鼻子上的尖角,足有七c八丈长,好像要刺破天空似的。
那分水犀牛直奔曹寒月而来,曹寒月施展轻功,侧身避开,分水犀牛扑了一个空,一头撞在了河边的小山上。
分水犀牛被撞得头晕目眩,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分水犀牛称霸淮河数百年,灵智初开,它发现曹寒月在戏弄它,登时火冒三丈,恶狠狠地朝曹寒月扑来。
曹寒月毫不畏惧,右拳紧握,拳头上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