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逍游知道我竟然打他鹤洲的主意,肯定不会再帮我了。”风俜想到看似冷酷无情,实则侠义心肠的逍游,无奈地说道。
以卿凑过来好奇地问道:“逍游?鹤洲灵士?”
“对啊,帮过我的忙,但因为我一时意气用事,就跟他分道扬镳了。”风俜摸了摸袖里的干戈,是越想越愧疚。
她沮丧地摊摊手,也不知鹤洲可查到了什么,看来还是要找机会跟逍游道个歉,否则单凭自己,很难成事。
“不如你请他到我店里喝酒,就算道歉了。”以卿笑道,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风俜百无聊赖地踢飞脚下的一块石子,心中却暗骂自己:叫你意气用事!似乎把石子当成了她自己。
“他现在哪还有时间喝酒啊,似乎鹤洲把这几起事件的调查安排都全权交给他了。”
以卿听了,跳到风俜张开双臂前面拦住她,眼睛转了转,说道,“看来还不是个小人物,说不定在鹤洲的地位还挺高,那我们得巴结巴结,嗯?”
“怎么能叫巴结呢?是联手,联手。”风俜看了看面前打着主意的以卿,把她的手臂按下去,一袭淡蓝留仙裙,配着垂鬟分肖辔,看着也是个端庄舒雅的老板娘,说话却越发没边。
“那你都把人家得罪了,还怎么联手啊?”
“他应该不是记仇之人,找个机会道个歉应该就没问题了。”风俜说道,必须要没问题啊,否则自己就看错人了。
“听你这话,跟他似乎很熟啊。”以卿又凑过来,一脸八卦。
风俜看以卿脸上挂着“你们似乎有私情”这几个字,赶紧离她远了两步,“点头之交,点头之交而已。”
“哦,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知道我向来不关心这些闲事。”以卿把双手背在身后,若无其事地说道。
“,明白明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酒馆。
风俜在酒馆门前停下,说道:“我还要去找扶疆,就不进去了,一进去又得赖你酒喝,喝了你的酒就更走不动路了,先走一步了,卿姐保重,等我下次再来和你畅饮。”
“好,,我在这酿好酒等你。”以卿点点头。
“告辞。”
以卿站在酒馆门口,等来去匆匆的风俜消失在视线中,方才进去。初见风俜,觉得她是洒脱不羁无拘无束之人,如今看来,也是情义缠身,兀自牵挂。
这边风俜离开寄城,一路往捌山镇而来,因惦记扶疆,中途也没有停歇。也不知扶疆醒来如何面对修为几乎全失的自己,又如何面对恩将仇报的人族,他自小就与人族打交道,深深热爱着他们,如今是否会心灰意冷?
但是还没到捌山镇,就收到了公子白传过来的风灵,上面只写了“救我”二字。风俜一惊,公子白不是去找扶疆吗?难不成扶疆也出事了?她来不及想太多,径直朝着风灵指的方向而去。心惊胆战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惊弓之鸟,暗暗祈求扶疆千万不要出事了,至于公子白,那么机灵,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一路跟着风灵,快到捌山镇时,她撞见了惊慌失措的公子白,但并未见到扶疆的身影。她冲过去抓住公子白,焦急地问道:“公子白,扶疆呢?我问你扶疆呢?”
公子白哭丧着脸,埋怨道:“你放心,扶疆好着呢!现在有事的是我,你能不能关心下我?”
风俜一听扶疆没事,长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道:“还好扶疆没事,吓死我了。那扶疆现在在哪?”
公子白白了她一眼,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他出事了,风俜却一心惦记扶疆,都不问他怎么了。
“扶疆我还没来得及去见他,应该还在老翁那里。我说风姐姐,你这心长得也太偏了吧,这是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