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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沈雯想去接近那个巧姐儿,高草根也就是她的丈夫,不让任何人接近她。沈雯去了多次,总是被挡在院里,只能隔着门,听着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自己一个女人的嘶吼声。有时还能听到一两句话,不是南方的方言,有点类似于缅甸的话。她外婆家就住在云南,紧挨着缅甸,小时候她在哪儿住过一段时间,懂一两句方言。

    她站在院子里,隔着门,凝神听里面传来的叫喊声,越听越让她心惊。门里面传来女人模糊的声音,“我没有病…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回家”这话不像是一个疯了的人说出来的。她恍惚地回了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情特别的压抑。经过了她几天的询问打听,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买回来三个多月了,除了三根子的家里人,一直不让见人。

    就因为这件事,她失眠了好几天,整个人没精打采地消瘦了一圈。按孙爸的话说,吃着肉还能瘦,浪费粮食。思虑了半个月,沈雯决定找三根子家里谈谈,谈不拢,她就报警了。她的教育告诉不能见到这种事情无所作为,大约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她还没有行动,就听到三根子买的老婆跑了的消息。

    当晚,孙安平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这件事的准确性。孙安平撇了一眼她,脸上的笑意都遮不住,摇头说道:“什么跑了呀,是根子把人放走了,送到了县城,还给了三百块钱。这姑娘是根子父母买回来的,根子本来就不同意,现在又寻死觅活的,根子索性就把人放了”孙安平是这么解释的,但沈雯对他的话却是半信半疑。

    在三根子家附近溜达了几天,发现没有吵架、摔盆的声音,沈雯才确定那姑娘走了。而不是被抓回来虐待、殴打,那个姑娘年纪也不大,跟她差不多,摊上这种事也算倒霉呢!沈雯在三根子家附近转悠,偶尔又一次看到三根子摘下帽子时的样子,被吓的做了三天的噩梦。

    三根子是个光头,平常带着帽子看不出来,摘帽子却能看到他半个脑门,凹凸不平的伤痕。特别恐怖,可想而知他那时候受了多大的伤,能活下来也是不容易了。后来,她才慢慢知道,三根子那个伤是从小就有的,他的命格是出了名的硬。

    小时候三根子的娘在门边上摘菜,把一岁多的三根子放在一个背筐里玩耍。三根子他爸是外来户,姓高,所以他家住的离山近,比较偏僻。他娘回屋拿了个东西,三根子就被狼叼走了。因为是冬天,留下了狼的脚印和三根子的小老虎鞋子。他娘哭着召集了一群男人去山上,顺着血迹找到狼窝,大家都以为三根子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找到狼窝的时候,还能听到三根子虚弱的哭声,等众人把狼赶走,把三根子从狼窝里抱出来,才发现三根子脑袋已经被狼啃了。大家都说,孩子救不活了,他娘抱着孩子去找村里的医生。医生也说没救了,开了止血消炎的,没想到三根子硬是活下来了。他爸给他起名高草根,希望他像小草一样,生命力顽强。家里也从靠山的地方,搬到了村里的中心处,为了避免这一

    知道这种陈年旧事的时候,沈雯也曾唏嘘着,那时候他们家和三根子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自从看见过三根子的“真面目”后,她对上三根子,都是绕道儿走的。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一场秋雨过后,庄稼们就都熟了。孙妈这几天忙着摘西红柿,把那些红透了的西红柿摘下来,熬成西红柿汤,然后用洗干净高温煮过的瓶子。把西红柿装进去,拧紧,屯着冬天吃。孙大哥还送来一捆子沙棘树枝,黄色的小小的果实,沈雯摘了一个尝尝,差点没酸掉嘴巴。

    不过孙妈任然有办法把这种酸不叽叽的东西弄得特别好吃,她把沙棘榨橙汁,放在瓶子里,加了几勺子蜂蜜。酸味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等冲水喝的时候,在加点白糖,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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