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呼吸,也会给身体带来锈蚀,这其实就是氧化作用,更何况杨天成已经是晚年,顺应天道的养生才是正途。不过,老人的话意更多的应该是,杨家内部,出现了变故。
“这些,都是杨成宗对外宣扬的。”苗三味重重的哼了一声:“当年我去探视,他拦着不让见人,只让把药送到他手中,过去几次都是一个结果,我也有些生气,后来索性就和杨家断了联系,没多久,传来了杨天成去世的消息,杨家一系列变故也就从此开始。”
韩冲点了点头,没想到杨家内部的争斗早已开始,杨宝宗突然病逝,看来也是有渊源的,于是问道:“杨天成,得的是什么病?”
“通过我的诊断……”老人说道:“杨天成的病为脾肾阳虚之症,本虚标实,气、血、阴、阳均有虚损,实邪有湿浊、淤血和痰,伴有水停为患,除去先天不足之外,还夹外邪。”
“这……什么病?”苗苗眨了眨眼,听的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尿毒症。”韩冲神情淡漠的说道。原来杨家的变故是从这样开始,难怪中海人都说杨家是一坛浑水,看来杨曼慈的父亲杨宝宗继任家主,是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
苗三味点头道:“杨家人先天肾气不足,血脉定有遗传,看来杨成宗也已是开始病发,他肯定想不到,在拼命算计得到家主之位后,自己也会病发。”
“爷爷,如果杨家人真的求到你头上,你会不会出手?”苗苗问道,看得出来,爷爷显然是有些看不起杨成宗,不过他对待病人,却一向是医者父母心,很难以抉择。
“我出手又能如何?那病我根本治不了,最多是调理,将病情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肯定要比透析要多活个几年。”苗三味突然看向了韩冲,笑道:“如果杨家真找到我头上的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手?”
“我?”韩冲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杨家的事情,对自己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杨家唯一的朋友就是杨曼慈了,不过她已经被赶了出来。
“是啊,我已经老了,除了给苗苗安置一个好人家,名和利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苗三味慈祥的摸了摸孙女脑袋,惹得她一阵羞怯,随即老人看着韩冲,话锋一转:“但对你就不一样了,你还年轻,路还有很长很长。”
“看看再说。”韩冲微微笑了笑,老人的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这几年杨家尽管没什么发展,但家大业大,如果自己出手,就能掌握住杨家家主一部分的命运,这对自己来说,可是好处多多。
不过,韩冲觉得这种好处可有可无,至于将来怎样发展这个关系,还真需要看看再说,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韩冲绝不想做。
苗三味点了点头,并不觉得韩冲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什么不妥,况且从自身来讲,也不想出手救治,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
…………
中年司机张伯伦最近过的很累,保守秘密,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在将韩冲送回到老城区的夜里,他兴奋的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就看到了新闻,听到许多同行在激烈的议论,他觉得自己有种衣锦夜行的感觉,于是插话进去,说自己就是目击者,其他人却是不信,还嘲笑,说自己是做英雄梦做的太多了。
等活中的张伯伦更加觉得郁闷起来,正这时,在身前十几米处的街道旁,一只戴着网纹手套的手刚刚伸出街道,张伯伦立刻经验老道的停靠过来,穿着米色风衣,眉心有颗红痣的妖娆女人坐进副驾驶,神情有些疲惫的靠着座椅,声音懒散的说:“去市政府。”
“好嘞!”张伯伦一脚踩下油门,感觉到漂亮的女乘客似乎有些疲惫,于是小心的调小了广播音量,女人却微微摆了摆手:“不用,就听这个吧。”
张伯伦点了点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