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做到最好了,可老婆还是不满意,他有些无力。
晚上睡觉前,梁美又拿一本书让他坐在床头朗读。阿宽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了,感觉老婆就是变着法的要折磨他啊,不知道他一看到书就头大啊。
但是在老婆的逼迫下,他只好温吞吞没有感情的念着,结果没念几句,倒把自己哄睡着了。
梁美气的要死,要提着人的耳朵把人拎醒。
阿宽睡的半梦半醒,又跑了一天,真是累,突然被人叫醒心里烦燥至极,全身上下都有一股无名火。
可他坐在那里黑着脸,一言不发。
梁美还瞪着他抱怨委屈的说,
“以前我没怀孕的时候你可精神了,哪天晚上不是到十二点才睡?是不是现在不让你碰我了,你就对我厌烦了?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阿宽匪夷所思的瞪着面前这个女人,只觉得她越来越陌生,说话越来越过份。
她怎么闹,他都忍着哄着,还想怎么样啊。
他张了张嘴,想还两句嘴,想着她还怀着孕,算了,不吵了。可耳边实在太吵了,他想清静,不然一直被她唠叨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发了脾气。
于是他起身一把抓起枕头往外走,身后的人紧张的提着气问,
“你干嘛?”
“我累的很,还是睡沙发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班!”
梁美气的拿起一个枕头砸在他身上骂,
“你累?你多累,有我累吗?一天到晚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等到你回家,想让你多陪我说两句话你都不愿意,你对我就这么不耐烦吗?”
阿宽急的轻轻跺了跺脚,憋屈发愁的低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你这是对我不耐烦了吗?你嫌我烦了是不是?我没以前漂亮了是不是?”梁美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阿宽愁啊,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又掉泪了。感觉梁美怀个孕比十个祖宗还难伺候。
这一晚梁美哭了两个多小时,阿宽无奈的一直哄,等把人哄睡着了,原本很困的他,却突然睡不着了,只觉得眼前一片愁云惨雾。
他第一次觉得婚姻真是件很痛苦的事,女人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是不是所有女人怀孕都这么难搞定?
阿宽走后,杨如关上门,站在客厅愣愣的定了会儿,想了想,晚上还是睡到卧室,与苏上景同睡一张床。
这之前,她先给苏上景脱了鞋,用热水擦洗了脸和手脚。一切弄完后,她看着静静躺在身边的人,总觉得有些不满意,于是拽过他的手臂,自己霸道的枕了上去。
他和她的身体,一个极热,一个极冷。一靠近他,就像靠近一股暖气。
枕在他的臂弯,内心立即平稳下来,那种踏实又安心的感觉,是做什么也无法得到的。
只有这样靠着他,才能得到。
这些日子,翻来覆去睡的不安稳,总觉得缺点儿什么,总不知道缺点儿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缺的是他体温的热度,和熟悉的让人踏实的温暖怀抱。
有时候比爱更可怕的是习惯,你的身体,你的所有感官,已经本能的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明明他参与的你的生活并没有多久。
然后,你真的不得不投降,原来在你不知不觉中,你早已爱惨他了。
杨如倒在苏上景的臂弯,幸福无奈的苦笑着,不知觉中沉入梦乡。
睡的香甜时,总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扰的她极不舒服,又睡的很沉,很不情愿睁开眼,于是就一直拖一直拖可那只手越来越坏,她不得不睁开眼,迷糊中,就撞上一双装满情0欲的双眸。
他看到她醒了,眼里也没多意外,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