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犰生,你来做什么?”
“救你。”说着便要往姚药这边走来。
姚药只是在尽自己所能的努力往后退,努力的不让他接近。
无数次让她必须要靠别人保护才得以生存下来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和她说,来救她?
这是个笑话还是他杀了?
他似是见着姚药打从眼里冒出来的抗拒了,所以也没有再往姚药身边走去,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往姚药的方向一扔。
瓶子是不偏不倚的朝着姚药手的方向扔去的,而且他扔的很好,只要姚药一伸手就可以接到的那种
可是姚药没有伸手。
那瓶子落地摔碎的声音很是清脆。
他没有生气,亦没有继续向姚药走来,而是继续从怀里掏出一个木质的瓶子:“你身上的伤带你去医馆实在不方便,马死了,你想回太子府少说也要一个时辰你不上药止个血,恐怕回去了半条命也没了。”
姚药看了眼马车的方向,确实刚刚那群刺客丧心病狂的连着马和车夫一起给处理掉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听着,我刚刚给你的药,是我身边最好的一瓶药,我没抛好所以你没有接到我现在身边还有一瓶应急的药,也是不错的,我等会儿抛过来,你也一定要接住啊!”
说着,便准备着又要向姚药的地方抛药瓶。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边又多了一大批的刺客,而这一批刺客数量比上一批的多,并且看上去也是曾经受过训练的。
苏犰生没有迟疑,趁着那一群人将姚药包围之前绕进了圈子里,又将姚药挡在身后。
姚药已经身受重伤,越来越多的人只会让她身心疲惫。
此时此刻,不管她身边的人是谁,只要是这个时候不与她作对的人她都愿意那个人是她的队友。
这个时候,她太需要有一个队友了。
她太需要和一个人一起战斗或者所接受那个人的保护了。
姚药,就这样本能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而她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那些刺客不知为何就已经倒下了一半。
这时,她的手里也被狠狠的塞上一把匕首。
于是,一个人的战斗变成了两个人的战斗。
他的手法太快太狠毒了,他的身手太敏捷太利索了那些刺客在姚药和苏犰生的夹击之下很快便纷纷倒地。
其实说是两个人的战斗,其实也就是苏犰生的主场。
姚药,也是终于见识到了传闻之中“只军师,不战场,因为一战场,便杀戮无边”的赵盐寒究竟是有多厉害了。
“既然要杀你的那么多,那么身边就应该多备一些暗器。”说着便要伸手去够姚药的伤口。
姚药往后闪躲:“我不会那些。”
“不会就学啊,”他将手中的木质药瓶递与姚药,见她终于收下才松了口气,“在救自己命的时候,这算不上阴险毒辣的东西。”
“哦撕”
那些刺客给姚药留下来的都不是什么命中要害的伤口,可却都是一些会大量出血并且难以止住的伤口。
若是一时间没有得到妥善处理的话,血一直那么流下去必然也是会凉凉的。
既然都要凉凉了,那么还不如暂且信了他的话。
姚药握紧了那瓶子,而后打开狠狠的往自己的伤口上撒,原本也是先咬着牙的了想着伤口被这样的治伤粉末光顾想必是不得了的。
可谁知竟然并没有觉得疼痛,甚至连原本伤口带来的疼痛也消失不见了。
“麻宁草?”
“哟,你知道这个药啊,”苏犰生仍旧是立在原地,“好了,现在知道我没有要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