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走在街上,还在回想刚刚沈萱跟他说的班主任的失踪原因。
真是惨啊怪不得老钟二十年后对学生那么惨无人道。
劈腿这种事在二十年后其实虽然很让人愤怒,但大家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但七年女友和富老板劈腿,还要卷走他的财产这种事就实在很令人费解了。
莫非这是七年之痒?可他俩也没结婚啊。跟了个大款,还要卷走穷男友的财产,简直是
“匪夷所思,对吧?”林淮夹了一个汤圆,问道。
“这,这真是寡廉鲜耻!”林湘雅连自己的汤圆被扎漏都顾不上了。
我妹妹不算外人,和她说应该没关系的吧
“钟老师也是够可怜的,你们也安慰安慰他。”程老师对钟老师的遭遇也相当同情。
“我们也得找得到他才行啊,而且这事也麻烦,估计他自己也不想谈这事,我们也难开口。”
“而且,妈,我们怎么安慰他啊,送他个女朋友?还是跟他说他能找到更好的?”林湘雅也觉得这事处理起来真是头大。
二十六七的人了,连个失恋都接受不了,虽然女方的确过分了那么一丢丢。
但这都玩起失踪来了,连学生的课都耽误,还逼得学生去找他,去安慰他。
高三下学期的老师了,闹这种情绪,干这么幼稚的事,不羞耻吗?
但再幼稚,再羞耻,林淮也得去找他啊,因为
十三班班主任的位置校长这两天就在联系了,根本找不到人来接盘!
“好自为之。”林湘雅给林淮留下这一句就回屋了。
“妈,我回去想对策了。”林淮也被弄没了胃口。
“哎哎,你们两个倒霉孩子,这就不吃了?”
“所以,说吧,我的好老弟,应该去哪找失恋的男人?”林淮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道。
电话另一旁,正在沪海一家ktv和同学浪的程绩拿起手机走到卫生间。
“大哥你问我这个干嘛啊?我也不了解啊。”程绩有点慌,这个点了,总感觉不是好事。
“呦,你说不了解,谁信啊?”林淮戏谑地反问。
“绩哥~该你唱了~”走廊里传出小女生的声音。
程绩赶紧冲出卫生间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但一切都晚了。
“可以不用装了吧,程公子,据我所知你这几年分分合合处了不少女朋友,还有几次是被甩的啊。”
能在沪海开好几家大型服装店,程森老板对自己唯一的公子在钱上是不会小气的。
“哥我求你了,别和我爸说我是被甩的,那样他又得骂我一顿。”
处对象不可怕,分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是被甩那一方。
“就我而言,你应该首先去酒吧找他,一般伤心的男人都去那里解闷。”
“废话,用你说?这都十一点了,有你姑看着,我出不去了。”林淮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真当自己跟他这种夜店小王子一样把不回家当爱好了?
“那白天可就难找了,一般会躺在旅店烂醉如泥吧。”
“我打算清晨就去找,事情不能拖了。”
程绩在另一端也相当苦恼,这都什么极品老师啊?
林淮突然想起来,应该给这位大少一点提示,别让他总以自己的视角思考问题。
“我们班老师,怎么说呢,又穷又怂,匹夫一怒血溅三尺这种词跟他没关系。”
“啊那我想想,你可以去什么街角,天桥之类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喝得烂醉连房都没开呢。”
林淮拿着电话的手颤了一下,这大冬天,不开房,在外面一夜得冻够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