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惊吓
“谁写的字,真丑。”许一搏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写的,嫌丑啊,自己写啊。”
“写就写,你有墨吗?”
我到老爸的书房找来白纸和墨条,研好墨放到他面前,小样儿,你以为毛笔字是那么好写的,不下点功夫你能写的好,就像一厨子,就算你厨艺再好,但是不给你大米,你照样熬不出来好粥。
只见他大笔一挥,快速的在纸上写了两行字:“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
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这两句诗我却知道。“多管闲事。”
许一搏曾见到纪子言来找我,当时他怪腔怪调的说,哎呦,找了个帮你还债的冤大头哇,气的我当时就给了他一脚。
虽然我和纪子言不能再做恋人,但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君家不可住”那样的人,反倒是许一搏更像是能让人“悲羞归不得。”
“你看看你这脾气,将来谁要娶了你谁倒霉。这样吧,我就委屈一下把你娶了,你看怎么样?”
“一边去。”这斯开起玩笑真不怕吓死人。
“我说的是真的。”许一搏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真诚,我还从来没见他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受不了这种气氛,还是快快跑吧。“走啦走啦,下去准备午饭吧。”
我刚转身,许一搏就拉住我,再一次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这下是真待不住了,我一溜烟儿的跑了。
我没有什么校花系花那么好看那么受欢迎,但好歹也是一清秀的姑娘,和纪子言分开后,虽然再没有收到漂亮的玫瑰,狗尾草还是收过一些,但像许一搏这么直白,上来就求婚的,还是头一个。
饶是我老脸再厚也是扛不住的。
好大一个惊吓。
午饭是许一搏做的,他自己说是和老爸下棋输了。老妈一个劲的夸他能干,说现在的小伙子懒的很,别说做饭,就是厨房都不愿意进。
午饭后,许一搏又陪着老妈到邻居阿姨家打麻将,看得出来,老妈很满意,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我却一直沉默,什么话都没说。是真别扭啊。以前和许一搏吵吵闹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细细想来,却大有深意。
我刚到他家做饭的时候,他是睡在自己的卧室,后来才转移到沙发上的,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沙发,还是因为沙发哪里可以看到厨房?
我感冒发烧,他那么仔细的照顾我,为我做饭,买早餐。这都是偶然的?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放在我额头的热毛巾是幻觉?
这次到我家,是临时起意?
不,绝对不是,这一切的一切,早就开始了,我却像个傻瓜一样的毫不知情。
我走的时候,老妈拍着许一搏的肩膀说:“都是好孩子。”
老妈都看出来了,就我还傻乎乎的觉得许一搏非要住到我家是因为我欠他的钱。
我和许一搏回到了上海。我没有给许一搏任何的答案,他也没再问我,想来是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的。
我继续埋头写我的新小说,不用给许一搏做饭,感觉一下子就闲了下来,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来跟我伴嘴了。
回到上海后,纪子言就没有找过我了,这样也挺好的,又少了一件忧心的事情。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过去,就不要再有牵扯不清,对双方都好。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一个多月过去了,马上就到新年了。
有一个好消息,《与君歌一曲》又要开始拍了,只不过来了个大换血,女主是拿过奖的实力演员,就连配角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