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大殿,奇怪的气氛漫延,众人如同被定身僵硬保持在原地,无人打破。
“这第二朵,不如就请公主来选,不知众位可有意见。”清朗的声音,因无人说话,故而清楚地传到众人耳中,思虑清楚后,看着那竹筒中的桃花枝,花苞似语还羞,并未绽开,不完整的美,也足以让人垂涎。
“如此尚好,这花纹节,本就不该停下。枫痕,我去看看您姑姑,你就留下欣赏。”举手整了衣摆,装做无事地说,待起身后,刚才那无助的声音,促使自已去看看,还是不希望与她长的很像的妖,出事。
摄政王从没如此慌忙,到疧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小狐狸要乖,我们正偷窥呢?不能被发现呢?”温柔的说,底头看着怀中精致的女孩,她的眼睛看不见,竟还是如此的大胆相信别人呢!
“嗯,狐尾知道了。”
暗夜中,传来几句话,令听者无不尴尬,声音如此之大,不施禁声技,又怎么可能不被别人发现呢?那人是太自大,还是对自已太自信吗?
“王,臣请奏,花纹节如此盛宴,为兮陌公主接风,可如今,公主还未曾来,就先开了宴,此事不免有些不公平;现在盛宴正在举行,还有人未曾现身,就嬉戏说笑,扰了盛宴,对我王公然不敬,回王,臣忍不了”抬眼直视王,心思百转,公主的吩咐逼他们现身,如今大殿竟无一人指出,这王是有魄力,还是无能。
声音响亮,更使人惊诧,梦巧惜看着那白衣绣山长袍,质朴的锦裘,头带玉冠,更为他加了一丝谋士气息,浓眉大眼,琼鼻高挺,多了一丝忠厚,明明正阳宫,有上好的暖玉散热,连这狐幻都非常喜欢这温度,他都是连裘披都穿戴上,似是非常怕冷。真是矛盾的人,小指黑色,显示他并不会舞功;可是,为何他给人的感觉如此奇怪。
“忍不了”细细思虑这话,轻声吐露,停下迈出宫殿的脚步,回身看着那及第的公子。穿戴如此注目,他是谁。
“你是谁,效忠于哪位主子。”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枫痕的朝堂上,有如此胆大的臣子。
枫痕左右看看,这位臣子他从未见过,这到底是谁演的戏。
“身为人族,臣的主子,自然是效忠皇族。臣名刘付,效忠人王,兮陌公主”铿锵有力的,话却让在坐的面色不一,谁人都知摄政王是妖,当初扶持王,出了力,从此,臣子是人族的臣子,还是妖的奴隶,可都难说,从不说破。
“你的放肆,以性命的代价吧!”伸出手掌,翻转间,红光闪现,莫名的奇妙。
周围空气仿若凝固,呼吸不过来,无法反抗半分。这种,就是摄政王的舞技,抬手间,便可致人于死,只是,有一件事,他怕是不太清楚,
“看来,本公主今晚,来的正是时候,倒是不知道,下场是谁表演了”清澈动听的声音,传来,微微勾起笑,一步一步走入光明,手扶上摄政王,轻轻压下去。
绮罗珠履,纯银缓带黄轻裘,穿戴在身,俏丽多姿,金黄水柳步摇,斜插入发,淡扫峨眉,香肌玉肤,一双清澈的眸,容不下污秽,别有清灵之气,粉色蒄丹,遮盖了修为,让人看不出觉察不出。
身后两位奴人,相同的容颜,普通的让人一眼忘记。一位蓝衣男子,眉眼细长,通出精明,气质温和,让人讨厌不起;另一白衣女子,一身寒气,双目平静,如同一潭死水;不同的气质,却格外让人印象深刻。
明宕佘看着这位楚楚动人的公主,可看到摄政王的属下,不由另做打算,公主是摄政王的人,可那个不是,看着那桃粉色女子,嘴角微笑,眼中似有无穷精力,如仙子般,美而灵秀,心不由动了邪念。
巧惜看着如此清艳脱俗的女子,与人王相像的,只有那一双眼,气质又是何等相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