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信让陈初末直接在府中住下来了,安排了一个幽静的小院落叫“非有斋”。当陈初末看到一个小侍女端着茶水进来,开心坏了,这个小侍女长得太好玩了,像个娃娃。逗逗她。
“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小侍女很不习惯陈初末这样称呼她,有些怯怯地说:“奴婢叫桃红。”
“桃红?你们三公子挺有学问的,怎么起了个这么俗的名字?”
“不是的,奴婢在家里就叫桃红。”
“哦。那你平时都怎么服侍我啊。”
“按府中的规矩,服侍公子的起居,更衣戴帽,递送茶饭,铺床叠被什么的。”
“就这些?还有吗?”
桃红疑惑地看着陈初末,“没什么了。”
“难道没有暖床侍寝吗?”
桃红惊恐的看着陈初末,连退了两步,耳垂都红透了,使劲的摇头,“没有的,没有的,我不做这些的。”说完落慌而逃。
陈初末哈哈大笑,心想:“这都督府怎么把侍女调教得这么规矩加害羞,什么豪门旺族,假的吧。”
晚上,陈初末躺在床上,闲极无聊,拿出那个铜球在手里把玩。心想:“这真是个普通的铜球吗?瞎子盲盗怎么会一直留着?”想着想着,向铜球注入一股灵气,铜球猛然间“嗡”的一声,震颤了一下,吓得陈初末手一哆嗦,铜球落地滚出去老远。观察了一会儿,没见什么动静,陈初末把铜球捡了回来,又试了试,还是如此。弄得陈初末很是奇怪。以前陈初末也试过给铜球注入灵气,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了变化。百思不解,昏昏睡去。
这些天,陈初末除了陪丁信修炼,就是闲逛,很安逸。他还一直满心期盼地等着血凤凰等朱雀宫人士来书楼参观,结果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早已经回山了。这方醒悟过来,很可能是丁信把他给忽悠了,不行,这事有机会得找补回来。
进到都督府第十天,丁信问他:“陈兄,我昨夜打坐,忽感明妙御气,心神在室,法身虚寂。不知妥善否?”
陈初末楞楞地看着丁信半天没说话,弄得丁信有些紧张,“陈兄,可是真有什么不妥当?”
陈初末心想,“泥马的,能有什么不妥,老子当初在秘境中练了快3个月,才有了这种感觉,师傅骂我愚钝。你这才10天。人比人得死啊。”
于是装模作样地说:“好,很好,非常好,继续努力。对了,丁兄,问你件事情。”
“请讲。”于是陈初末把经过安陆郡时,薛怀真代表薛家请他帮忙,想让薛相当上安陆郡法曹司宪。
丁信听完笑了,“陈兄,他们倒是有远见,走你的门路。”
“咳,薛家误以为我是你的亲信。其实我也不愿意管这种事情,那个什么司宪谁做都行,只要不是严家的人。”
“呵呵,说来奇怪,陈兄,你和我四弟还有严家到底是怎么个恩怨?”
陈初末就把丁老四杀宋大成,在观稻县遇到严家二爷严通追杀景若水,在碎牙山遇到劫杀,关云飞擂台比武怀疑玄镜观的尚玉楼就是劫杀之人等等,一一说了出来。唯独没说他跟丁老四作对最主要是因为丁老四想娶血凤凰。
丁信听完,沉思了老半天,问道:“你说在碎牙山有个人用圆盾抵挡住了江长老的符,那个圆盾是什么样子?”
陈初末没想到丁信会对这个感兴趣,说道:“那个圆盾古铜色,圆圆的,对了,中间刻着一个大象脑袋。”
“噢?有意思。好了没事,我就是问问。”
没过几天,薛怀真竟然找上门来,请陈初末好好的喝了顿酒,还送上一匣50块灵石,3000两银票。
原来,安陆郡法曹司宪的人选定了,是血凤凰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