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奚景和想到父亲一贯的下场,闭嘴点头。奚母眉眼漾笑,赶紧给儿子多夹了几筷子菜。
奚景和对他家老娘,这种执着找个媳妇当女儿的行为很是不甘。这不拉上四弟云初来探敌情。哼,若是不合眼缘,管你是哪家小姐,想法设法把这事儿搅和黄了。
“快来人呐,有贼啊!”院里有丫鬟大喊。
三哥和我都听到了,三哥吓得从我肩膀上摔下来,连带着我摔倒。
然后有好多仆人打开门朝着我们的方向追过来。三哥最先反应过来,拉着我的手不要命似得赶紧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和三哥停在一处墙角累的直喘气。
“呼,呼,幸,幸亏咱们跑的快,要是抓住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是吧,云初。”
“嗯,嗯”。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没空回答三哥。
“三哥,我们走吧”。
哗,一阵水声。
咣,铜盆砸地的声音。
三哥恼怒非常,抬头骂道:“谁他娘的没长眼啊!”
我也抬头看,只看到一角嫩黄色衣衫的剪影。听到一个十分爽利泼辣的女声骂道:“哼,对付你们这种登徒浪子,也只有刷夜壶的馊水配的上了。”
咣,窗户大力关上。
三哥还要骂,我拉着三哥,咱还是少丢点人吧。
我闻了闻衣服,又骚又臭,可怜巴巴的对三哥说:“三哥,好难闻啊!”
三哥表情扭曲,他比我高了半个头,所以说他比我淋了更多的夜壶水,尤其是脑袋上。
三哥不信似的,又嗅了一下,呕,呕。
三哥嫌弃至极地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提着衣服下摆,冲我挥挥手跑了。
“四弟,三哥先走一步,客栈里等你!”
傍晚吃饭的时候,还不见三哥,问铁木。铁木面无表情道:“三公子还在沐浴更衣。”
“啊?!”我。
我回来都两个时辰了,三哥怎么还没洗完。
又一想,三哥从小长在富贵乡,观他平日,纵使贪玩,衣衫是每日必换的。三哥,莫不是有洁癖?
我不再管他,招呼铁木坐下吃饭。铁木很不自在,我就把每碟菜扒拉一半出来,倒在两个大碗里。放在铁木面前,看他虽然不好意思,还是拿起了筷子。我也就笑咪咪地继续扒饭。
对嘛,一家人当然要坐在一桌上吃饭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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