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用右手给马啸天诊脉,左手则习惯性地缕着自己的胡须,一边低头沉思着,过了许久,又换了马啸天另外一只手诊脉。
“将军最近是不是有些乏力,睡眠不好?”诊第二只手的时候,徐清风才开口问马啸天的症状。
“是,最近确实是有一些这样的症状。”马啸天如实回答。
“嗯”徐清风只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什么,内帐内又陷入了沉寂。
唐晓棠立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瞧着徐清风给马啸天诊脉,偶尔抬眼偷偷瞄一眼对面坐在塌上的那个男人,此时他正低头观察着徐大夫的表情,并没与注意到她在偷瞄他。
内帐灯光昏暗,唐晓棠也看不清马啸天的脸,其实她不知道,马啸天已经发现她在偷瞄他,只不过无暇理她而已。
“徐先生,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见徐清风问了一句后,又沉默了半天没在开口,马啸天便开口询问道。
“上次受伤后,让将军好好调理,目前看,伤口愈合了,但是伤到了气血,最近身体乏力就是表象。”徐清风抬起手,将马啸天的手放开。
“这次我再给将军您开一副药,这回我可要亲自看着您每天按时服下,一定要把这些小问题早些解决,否则会伤身体的!”
对于不听话的病人,徐清风向来是不会给留面子的。
大将军上次战场上受伤大出血伤了身体,处理了伤口调养的时候他还特意嘱咐了一通,结果将军还不听话,身体没有调理好就急着上战马操练,身体血亏还没有得到及时的滋补,结果是越来越亏。
今天是他想起来了,按时来给他诊脉,否则继续下去可是会亏空了身体里的血,没想到将军居然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讳病忌医是他最痛恨的,真是让他生气。所以对将军说话也不客气了,谁叫将军没有听他的话,这回必然是要亲自监督他按时服药。
“先生不必过分紧张,我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回的九死一生的伤痛,已经百炼成钢了,没那么娇气。”马啸天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过心里已经喟叹,看来自己年纪大了,这点小伤,居然还亏了身子。
“将军,以后我每天亲自熬药,会让唐海按时给您送到帐内服用,我这回是必须要我是人亲自监督您服药,您这下是说什么我都不依你了!直到我什么时候诊脉,一切正常了,您愿意怎么样都行!”徐清风据理力争,毫不退缩,对待这样不把自己的伤病当回事儿的病人,真是令他治疗起来非常头疼。
“好c好c好!听徐大夫的。”马啸天见徐大夫一脸认真的跟自己生气,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毕竟徐大夫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人,他认了,打算听话配合,毕竟自己也感到了力不从心,看来徐大夫所说也并非是危言耸听吓唬自己。
内帐里光线不好,徐清风将箱子上的小油灯转手递给站在一侧的唐晓棠,让她帮自己张灯,他借着灯光利落地收拾好要箱子,起身说道“我们先回去了,我回去就把方子开了,配好了药材之后就着手熬药,回头弄好了我会让这位唐兄弟给您送来。”
“好,我乖乖的听徐大夫安排。”马啸天老老实实地答应道。
徐清风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起身告退,拿起药箱招呼唐晓棠随自己先回去。唐晓棠急忙接过徐清风手中的药箱,走出内帐前将自己手中的油灯又放回了原处。
马啸天目送二人离去,唐晓棠上前将内帐的门帘掀,先让徐清风走出内帐后,自己才准备离开,就在唐晓棠出门的一瞬间,马啸天见到她的腰间有一个东西,在外帐的日光的照射下,晃了一下,这一晃便吸引到了马啸天的目光。
那一抹闪光,是来自唐晓棠腰间的一方玉佩。
只是一闪而过,唐晓棠人已经出了内帐,内帐的门帘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