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是花红柳绿c蝶舞蜂飞c清风微拂c春意袭人时。郊外的小路上,杨柳花飞c暖阳和风,看不尽的红花绿草c春山春水。
远处哒哒c哒哒有规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树杈上已经吐露出了嫩绿的叶芽,并不丰满的树荫下,有一条蜿蜒的小路上,三匹骡子前后排列着走在这春日的郊野小路上,骡子是各坐着一位俊俏的帅公子,穿着不同颜色的衣衫,但是同样的都是优哉游哉一副闲庭漫步的悠闲姿态。
“大姐,我们已经走了半天了,按照之前店家哪里打听到的路线,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博陵县了吧?”其中一个穿着淡粉色长衫的少年,对身后骡子上白色衣衫的俊俏公子回头问道。
“嗯,那店家是这么说的。”白衣公子点头附和道。
“大姐,我渴了,我们带的水快喝完了,要找个地方弄些水来了。”走在最后头的骡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翠绿色长衫的少年,正从腰间的拿出一个水袋,摇晃着听着里面的水声。
“小翠妹妹,前面山脚下,好像有个小院儿,我们过去看看有没有人住,借口水喝吧?”走在前面的少年,声音确实娇滴滴的,回头对着最后的翠绿色长衫少年指着前面说道。
这淡粉色衣衫的少年正是钱盈盈,那翠绿色长衫的少年便是小翠,唐晓棠就是那位白衫少年了。三人自从离开那个简陋的驿站之后,便换上了男儿装,原本唐晓棠想买三匹马当三人的坐骑,可是不懂得这个时代的物价,小翠算过之后,觉得买马太贵,最后三人根据手里剩下的银子,结合实际情况,买了三匹骡子作为代步工具。
这骡子虽然没有马匹那么威武高大,但是总比驴的体型高达,行脚走了虽然更喜欢偷懒一些,但是总比没有坐骑走路强了许多。
小翠和唐晓棠目光随着钱盈盈的指向的方向眺望过去,只间山脚下是一片桃林,这个季节的桃树正是满树桃花灼灼,一片粉色的花海孤零零地伫立着一间屋舍,远远望着之间桃林蔚蔚然然,就连从桃林方向吹来的风,也满是桃花的清香,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就过去叨扰片刻,要些水就走。”唐晓棠年纪在三个姑娘中是最大的,凡是两个妹妹都听她的,便也习惯了让她来拿主意做决定。
“嗯,好嘞,我们抓紧赶路。驾”得到唐晓棠的同意,钱盈盈点头应道,同时双脚夹紧了身下的骡子,双手拉着缰绳,同时使劲。
这骡子今天的脾气还算是比较听话,在钱盈盈的一通收拾下,也像是想到赶紧去那小院找些吃的一样,疾步向着山脚下的小院奔去。小翠和唐晓棠见状,也纷纷驾驭着自己的坐骑骡子,紧紧跟在钱盈盈的身后,向着小院本来。
路上,难得一见三匹骡子同时卖力的奔跑,像疾风驶过,身后留下了一溜黄土扬长的尘土。
临近屋舍时,才看清楚屋舍的全貌,原来这是一间茅屋,唤着桃林间的曲径一直走,就能走到柴门跟前。
“吁”跑在前面的钱盈盈最先吆喝住自己的座驾骡子。
后面的小翠和唐晓棠也随着她停了下来。
刚才离着远,三人并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跟前,他们才发现着屋舍的拆门前,背身负手站着一个书生,那书生虽穿着一身粗布的长衫背身站在众人跟前,可是简陋的衣着和魏然站立的身姿,并不能掩饰住书生身上的清高孤傲之气。书生背对着三人,脸向门板方向负手而立,好像并没有发现身后奔过来的三匹骡子,头也不回,身子依然是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哪里。
“这位兄台,小生和两位兄长赶路,路过这里,我们身上带的水袋快空了,想要向这位兄台讨些水来解渴,不知兄台可否行个方便?”最先停下的钱盈盈,这时候已经跳下了骡子,走到书生身后,谦逊地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