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在沙发上。
就在手顺着谷雨童的衣角触碰到她腰间温凉的肌肤时,杜平猛地停住动作,迅速收回手给谷雨童拉好衣服,唇也从她耳边移到她额头,重重落下一个吻之后,一个翻身自己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板上。
相贴的温度陡然消失,谷雨童也渐渐回神,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喘息着,一时嗓子发哑发涩,说不出话来。
杜平的情况不比她好。
但这包厢里没客人,也没备水,两人只好牵着手,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盘腿坐在地板上,各自平复着刚才汹涌而起的美妙和情思。
良久,杜平掌心的汗半干的时候,他挠了挠谷雨童的掌心,红着脸掩耳盗铃地瞥她一眼,小声问:“你,你好点了吗?”
谷雨童垂眸飞快地看他一眼,也红着脸,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她这一声“嗯”,又让杜平想起了刚才那一声,脑子里的轰鸣声由远而近,眼见又要失控,杜平垂在腿面上的一只手忙掐一把自己的腿,疼的他直接嘶嘶吸着凉气。
谷雨童被吓了一跳,半坐起身子,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说着,她抬手去拉杜平。
杜平却惊了一下,抬手挡住她的手,扭过脸一副隐忍c克制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你先别碰我,我怕,怕我自己忍不住。”
谷雨童:“哦。”
她扭过头,目光闪闪烁烁地,不好意思再看杜平。
杜平却看她看上了瘾,尤其是她的耳垂,小巧c精致c可爱,红透了以后像是被涂染上一层胭脂,泛着诱人的光泽。
鬼使神差地,杜平想起了刚才舌尖卷住那片软乎乎的耳垂时的感觉。
然后
他红着眼珠子又掐了自己一把。
这下,再听他嘶嘶吸凉气,谷雨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红着脸转过身,尽量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掐自己了。要不这样,我们接着说大表哥?”
杜平一想,也是,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他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于是,他点头。
谷雨童就要拉他:“那你起来,地上凉。”
杜平忙摆手,连声说:“还是不要了,这样,我能冷静冷静,而且,而且”
他飞快地往自己下身瞟了一眼,嗓音低了些,还暗哑了几分,接着说:“现在不方便”
谷雨童瞬间懂了,脸上红晕更盛,连呼吸都滚烫了一个度。
抬手扯过一个抱枕塞给杜平,她指着对面的沙发说:“你抱着,坐那边去。”
杜平眼珠子在地上和对面的沙发上来回转了一圈儿,虽然地上凉,但跟谷雨童离得近,还能隐约闻见她身上的清香,他不想去对面。
但是,他刚才拉谷雨童出来的目的是弄清楚尚重跟连卿之间的那点猫腻,一时得意捅破窗户纸也就罢了,若继续下去,怕是就要本末倒置了。
这不道义。
于是,他抱着抱枕去对面沙发上坐着了。
“刚才说到哪儿了?”
杜平张嘴半天,实在想不起来刚才说到哪儿断了,只好干巴巴问谷雨童。
谷雨童想了想,瞅他一眼:“好像是年前的事?”
杜平猛点头:“对,对,年前。”
谷雨童翻了个白眼。
杜平“呵呵”傻笑两声,将年前尚重拉着他到小花园说的话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然后,又说:“就邵影帝跟倾城姐刚走的时候,我记着卿子的扣子还是解开的,好像是解了一颗还是两颗,大表哥往那一坐,他就系到最上面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谷雨童也认真了起来,想了想,还是不相信尚重竟然弯了,还对一个男人造成了困扰,不死心地说:“巧合?”
杜平给了她一个看你还狡辩的眼神,继续摆事实:“那刚才呢?大表哥一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