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

    入了长安，才知此地繁华。既有古色古香的斗角飞檐，也现代都市高楼大厦间映衬间的花花世界。这是一座集古代与现世融合的城市。

    不由感叹穿越而来的使徒与宿主们，尽管身在异乡也没有忘记故土的味道。

    “有些熟悉。”天痕脸上的表情万古不变。

    “是有些熟悉，它似乎也来过这个地方。”化雨道。

    “有意思。”天痕道。

    黎叶听闻眉头紧紧一锁，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李夜白并没有理会三人瞒着自己什么，继续往前走着，直到走到一家酒馆前，停下了步子。

    李夜白蹲下身子，伸手在门槛摸了一把，然后走进酒馆，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剩下三个人也不明白李夜白的做好，只好跟着进了酒馆。

    “龙虎山，天师道，雷法。张玉灵来过也杀过人。”李夜白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眼里却不时闪过精芒。他的手指敲打桌子，过了大约半分钟。李夜白再次开口道：“黎叶，你是不是还应该交代”

    “你父亲在长安城的天香楼。你的那所谓的女朋友在长安城的城主府城主卫队。而且父亲那里带着一把你所谓的九把古剑之一。”

    李夜白摇头一笑，黎叶说得越多，其实越是在堵他，黎叶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问题，但是故意用李夜白身边人的信息来堵住李夜白的嘴。

    一直表情不变的天痕开口道：“有些东西，你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知道得越多越绝望。”

    李夜白在天痕的话后，沉思一会儿开口道：“那小镇的事，也总得讲清楚。那个救下水氺的人，是谁？先生与铁匠为何到最后都没出手。”

    “你怎么知道到最后他们俩个都没有出手？你不是最后呀。小镇最大的气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主角命格，可是赵奇的。你的离开c祁凯的离开，不过是插曲而已。你们得到想要的机缘，早就该走了。”化雨嘟着嘴说道。

    “救水氺的人，是老头子。也就是我们俩的前主人。”

    “他没死啊？”李夜白张口就问，他很好奇，主人没死，你们这俩剑灵就背主离开，实在不符合他内心中剑灵忠贞不屈，上能与主一起打怪兽，下能上床暖被窝的设定。

    化雨抿了抿嘴，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老头子倦了，但是我们俩还没有倦。把剑收起来，那剑还有存在的意义了吗？我们被你们锻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战斗与杀戮，尽管你们美其名曰，说什么为了守护，为了证道。其实最后拿上剑的人，哪个人手里没有沾染别人的血液，哪个大能成神之路上不是累累骨骸。我们作为剑，若是连这点意义都不能实现，那我们又何必存在。”

    李夜白要了一坛子酒，给所有人满上。他端起酒碗，狠狠灌了一口说道：“你这说得，咋一听是没什么毛病。你们作为剑，真的只负责杀人就可以了。至于出剑的原因与想法，那是我们握剑人所想得。出剑，为何出剑这不比你们思考自己存在意义要简单。剑客出剑，要得是顺心意。心有所想，剑为之所处。违背本心出剑，你的剑自然会慢c会迟疑。剑要是有所迟疑，那这个剑客剑心就有破绽，他的剑也会有破绽。那他也离死不远了。”

    李夜白又和小二要一份菜，在等上菜的时候，李夜白又说道：“在小镇上，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最重要一点，就是坦荡。无论是讲规矩也好，论道义也罢，心里必须要坦坦荡荡，心中崎岖遍布沟壑的人，这辈子也做不成剑客。”

    天痕咽一口酒，问道：“你为何出剑。”声音冷彻，径直扣问李夜白的本心。

    李夜白知道，这一次的谈话。真得是关系到能不能彻底将这俩个剑灵拉拢自己这边。

    “讲道理。我出剑就是为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