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敬月光，酒入喉，总是回想起曾经隐藏在心里，不愿再想的苦楚。

    黎叶听着李夜白说得，有些发愣。过了许久，她才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说得好。”没有想到，这家伙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看来得高看这家伙几回了。

    李夜白拿起酒杯，一口将酒灌下。说道：“黎叶我是想通了。剑，为什么出剑？就是因为有的人蠢得该死。讲道理，他说不通c或者听不懂。听不懂，我可以拿剑用嘴跟你讲。但说不通，那就一剑下去。看你懂不懂。有些人该死，是因为他已经不配做人，披着人皮做畜牲事，你不死那就是老天瞎了眼。有得人是蠢到了极点，这种人也该死。人傻是福，愚蠢是罪！我李夜白替天行剑。”

    黎叶啜了一口酒，心想道：“这家伙的剑心，咋打磨的这么坚韧。要是让他解决了经脉内的剑气问题。估计是要一飞冲天了。”

    只听黎叶开口道：“你最好把你今天说得话，再说一边给小镇桥底下的那把剑听。”

    李夜白摆了摆手示意黎叶不要打断，他继续说道：“你黎叶不是问我为什么选你。理由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信你。因为你是人。人与人之间就该互信，也应该互信。我愿意做那个先先信人的人。”

    “武霸系统的每一任系统曾经都是人。”

    “鬼没死以前都是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黎叶，我当时也觉得这武霸系统邪乎。”

    黎叶摇了摇头，笑道：“不邪乎。他们只不过是群算了，不多说了。自罚一杯。李夜白，你要是能强大到能跟拿刀的那人，打一架不死。我就把我知道得，全部告诉你。”

    拿刀的，是自己梦境中那个女人口中的拿刀人吗？李夜白觉得自己似乎是心甘情愿地掉入黎叶挖好的大坑之中。

    一提拿刀人，黎叶就不由得感慨道：“以前，我在这里请他喝酒，给他讲道理。结果，他成了一个拿刀的人。被你讲了一通道理，你又会是什么。”黎叶自嘲般的一笑。

    李夜白没有说话，只是又倒上了酒，想说什么都在酒里。

    他和黎叶都默默的喝着酒。许久，李夜白才开口道：“都在酒里，有什么不痛快，喝了酒。一醉了，也就都忘了。”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黎叶仰起头看了李夜白一眼，正想伸出手在他头上拍一下，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手，拿起一瓶字啤酒，比男人还豪爽的灌了起来。

    李夜白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四野昏暗暗的，头上已经月色高挂。这月亮，弯弯曲曲c歪歪扭扭的，整个月亮都呈现这一种纤弱的枯败样子。似乎，一抹云的乌色压过后，带来的不是遮蔽而是碾碎。

    月色伤人。睹这月，略微有些伤人了。

    李夜白，用手指敲打桌子，忽然举起手中酒杯开口道：“俩杯酒，一杯敬过往杯敬月光。”

    黎叶噗嗤一笑，指着李夜白笑道

    “你又装！不要脸。”

    她笑着，笑得是那么好看。能把不要脸，骂得那么好看，骂得让人有种幸福感油然而生，李夜白有些情不自禁。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啊。一张素面朝天的脸，却又让人细看起来惊心动魄的脸。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想着想着，李夜白低头念起老天师教他的清心诀。

    “你嘟囔个啥。”黎叶凑近他，一脸好奇的问道。

    “清心诀。”

    “什么玩意儿？”

    “清心c禁欲。”

    “？”

    “你别离我那么近，我怕我真的喜欢上了你，我李夜白一世英名可不能坏在你身上。老子可是对感情从一而终。”

    “渍渍渍。拿刀那个家伙，自从我走了以后，身边女的一个接一个。”黎叶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