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自场内传来一片哗然,第一件宝物就已经由一位身披薄纱的女子给捧了上来。
人群中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其实他们在意的并不是并不是宝物,而是女人。
至于是“烘云托月”还是“喧宾夺主”,立竿见影了。
面容姣好身姿妙曼的女人面对这等场景并不怯场,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尽管所有人的视线并不在她的手上,但她依旧将手中的宝盒推到了众人面前,因为这才是今晚的角。
这时司仪的洪亮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今天晚上第一件宝物,就是一对首饰。”
说话的同时,那奉宝女郎已经打开了古朴的宝盒,一片金闪闪从内乍泄,是一对用金子屈曲成的凤形的金步摇,上面还点缀着两颗大如牛眼般的绝品珍珠。女郎将首饰取出捧在手心,向大家展示着一件不俗的首饰。
这下众人的视线才从奉宝女郎的身上移到这件金灿灿的首饰上。别说女人看了流口水,就算是在场的糙汉子看了也难免要赞叹上一句漂亮。
司仪指着这件金步摇向大家介绍了起来:“此乃凤品,为前朝皇后所饰,六朝而下,花式甚繁,金凤伏上与钗细项混杂,更为惹眼的是上面的两颗绝品珍珠,论品相大小实乃现世孤品,与凤钗晶莹辉耀,此等绝品首饰赠与身旁的佳人,难道还会为不能俘获其芳心发愁吗?”
这时就连在这行“见多识广”的江流儿也不忍赞叹了起来,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件金步摇,道:“果真是绝品,绝品中的绝品。”
庆小年见状忍俊不禁道:“能让观遍世间金银珠宝的江流儿都如此夸赞,怎么,大名鼎鼎的盗神手又痒痒了?”
江流儿摇了摇头,并没有理会庆小年的调侃,严肃道:“我并不是说这金步摇,我是说上面的珍珠,这等个头的珍珠,就是皇宫里也找不出能与此相提并论的宝珠。”
人在面对自己的专长时往往总会不由得认真起来,在这些方面江流儿绝对是行家中的大行家,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人能超过江流儿对珠宝的鉴赏能力。
万秋玄却和别人在乎的点不一样,因为这总归是一件拍卖品,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都只是个东西,无非绝品。
他朝着江流儿开口道:“那依你所见,这件极品中的极品会值多少钱?”
江流儿几乎没有思索,脱口道:“五千两。”
“白银还是黄金?”
“白银。”
万秋玄听后转过头去,堵了堵嘴,似有不屑的意思在内,因为绝品二字,怎能只值千两,还是白银。
这时司仪纵声朗道:“绝品金步摇,起拍价五千两!”
话音刚落,就有人竞相的吆喝了起来。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七千两!”
“七千五百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价格瞬间就被哄抬了起来。
“我出一万两。”
突然一声慵懒的声音自庆小年隔间传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两间屋子中间被一块屏风格挡,并不能看见其长相。
话音刚落,那屋子里的女人又淡淡道:“黄金。”
话音虽小,但此话一出却可谓是激起了千层浪,全场哗然!
这时昏黄的灯光突然微微亮起,一个女人半躺在长椅上的轮廓也就被映在了屏风之上,体态之优雅,风姿之雍容仅仅被这一片昏黄的剪影给体现的淋漓尽致。
也就是这时庆小年几人才察觉隔壁竟然还有别人,先前一直没有出声和燃灯,是刚来还是早就在此,是不是一直在偷听三人的谈话,这一切庆小年也不好断定。
这时坐在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