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后会有期”,说完又想起疼来了,上下手捂住后背走了。
侯岳为什么会这么给司马云飞面子呢?因为他早就喜欢司马云飞了,要不是司马云飞一直没给机会,早就成为一家人了,一见面当然高兴,何况司马云飞说话了,必须放他们三人走,找这机会还找不着呢,赶紧请司马云飞进屋吃饭
这欧阳云回了,擦过刀疮药,趴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司马云飞,齐心圣和刘一安也没再嚷嚷着下山,一连几天也没三人都消停的养伤,还对其他人撒谎说是喝多了摔的呢!欧阳云是茶不思饭不想,朝思暮想司马云飞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没几日,欧阳云c刘一安和齐心圣三人伤养的差不多了,齐心圣是每天都捂着肚子在山上来回走,师叔木庭飞以为这孩子是不是病了,把齐心圣叫到面前“心圣啊!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整天捂着肚子,是肚子不舒服么?”齐心圣皱了皱眉“是呀!师叔,我迷糊”木庭飞听着齐心圣的话有点蒙“迷糊是脑袋你天天捂着肚子什么道理?我看你像肚子疼”,齐心圣回了回神“师叔,我没多大事,你不用管我了”;刘一安听见他们的对话,笑嘻嘻的过来对木庭飞说“师叔,心圣是肚子里缺东西才导致脑袋迷糊的”木庭飞不解“肚子里缺东西?缺什么?”刘一安解释道“我这小师弟是胃亏酒,脑袋能不迷糊吗”木庭飞哈哈一笑,你说你们两个,对,还有欧阳云,你们三个在一起就是天天喝酒,一天天迷迷糊糊什么正事也不干,就是三个酒蒙子,歪瓜裂枣不争气,我送你们三一个绰号吧。齐心圣赶紧问“什么绰号?”木庭飞一笑“紫青三枣”,齐心圣一笑“也挺好听,行,不错”
刘一安一拍齐心圣“师叔是骂咱们三个呢,你小子还高兴”。
木庭飞走后,齐心圣和刘一安一商议,这样不行没酒要了命啊!赶紧找大师兄下山,估计他也憋不住了,二人把想下山喝酒买酒的事一说,大师兄欧阳云也确实呆不住了,再加上特别想念司马云飞,说不定下山还能见见司马云飞,于是爽快答应,三人下山。
三人又来到阴风沟,双脚刚踏进,就看见侯岳和司马云飞在里面喝酒呢,侯岳这几天是天天找机会接近司马云飞,好不容易今天又约出来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那脸上都乐开了花,眼睛只在司马云飞身上,根本无暇顾忌这‘三枣’,三人进屋找了个离他们稍远的桌,坐下来要了两个小菜边喝边研究;欧阳云一看侯岳那色眯眯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子也喜欢司马云飞,要想接近司马云飞必须先解决掉侯岳,可是打又打不过。
就与刘一安和齐心圣商议如何对付侯岳,欧阳云小声说“咱们不能来硬的,侯岳不好对付,再加上他那么多手下,我们肯定吃亏,你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刘一安想了想,出个主意“一会儿,咱们跟着侯岳看看这小子住哪里?然后用石头砸他窗户和门,先给他点教训。”二人同意,喝的也差不多了,就看司马云飞起身和侯岳道别后走了,侯岳高高兴兴的也出了酒馆,往家走去,边走还边哼着小曲,能看出心情有多美!三人一路跟着,一直来到一个大院,院墙一人来高,外面还有手下站岗,三人一看进不去啊!
院墙外有几棵大树,欧阳云飞身上树,望着侯岳进了屋子,跳下来和二人说“这院子很大,距离太远了,扔石头根本打不到”齐心圣“那怎么办?岂不是白来了”刘一安眼珠一转“我有办法,我在当兵的时候,用到一个工具叫投石器,我们做一个往院子里抛”二人一笑,欧阳云“一安,这回就看你的了”。
三人回去准备,一直到天黑,才抬回来一个自制投石器,靠东侧院墙架好,欧阳云在树上指挥,齐心圣和刘一安调整方位,认为差不多了,二人又抱来一大堆石头,一切准备就绪,欧阳云一摆手,第一波碎石头飞进院内,就听‘乒乒乓乓’一顿乱响,侯岳站在院内查看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