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赏赐你,下次要是再抢来娘们,准许你多玩一次!”
六小听了,顿时激动的涕泪横流:“感谢大当家的赏赐!”
老巴子随即下令:“传老子的命令,所有人即刻收拾好山寨的细软,明日卯时准时下山受降!”
众人听了,都是满脸的诧异。
有人觉得不妥,沉吟着说:“大当家的,事关重大,难保不是那官府故意布设的圈套,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老巴子却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说:“不会是圈套的,那云枫小儿要真是诚心给咱们挖坑的话,岂会还对六小这么个小喽啰如此的关心?老子断定,他云枫肯定是陡然之间吞并了江阳县,兵力不足,要不然他也不会忙着召开什么军务会议研究扩军一事了。而这时候正好咱们主动递上了降书,可谓是正中云枫的下怀。如此条件之下,云枫自然是想尽办法收降咱们,帮助他镇守江阳县了。”
此言一出,土匪们都是欢喜无限。
有人便说:“大当家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过不了多久,云枫率兵返回元阳县,到时候整个江阳县,岂不是咱们的天下?”
又有人说:“那可就太好了,到时候咱们还不是看谁不顺眼就宰谁,看哪家的妞漂亮就睡谁?”
一干土匪弹冠相庆,不亦乐乎。
老巴子兴奋之下,下令大摆酒席,今晚全寨上下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
一时之间,整个山寨都充满了喜庆的气息,所有人都抱着酒坛子喝了个不亦乐乎。
老巴子也足足畅饮到了三更时分,这才痛快,便索性就在自己的虎皮座椅上睡下。
凌晨时分醒来,众人便张罗着下山投降一事。
倒是有几个老成持重之人仍然觉得心里隐隐不安,便一起来找老巴子劝道:“大当家的,我们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万一是那云枫布设的圈套,咱们这一下山,可就全完了。”
哪知,老巴子听了,却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说:“诸位多虑了,老子本来心里也有点疑惑,但如今,老子是彻底确定,云知县是真心实意想要收编咱们!”
望着众人诧异的表情,老巴子诡秘一笑说:“不瞒诸位,夜间老子下令大摆筵席,乃是故布疑云,老子趁大家没注意,早已暗暗下达了密令,抽调了一百名精干弟兄不准饮酒,在山寨险要之处驻守。表面上,咱们整个山寨都在饮酒作乐,甚至连寨门都洞开了。如果官府真的心存不轨的话,那么看见咱们山寨里一副烂醉如泥的场景,肯定会忍不住派人上山偷袭来的。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如此足可证明,官府真的没有坑害咱们的心思,咱们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放心大胆的下山投降去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恍然大悟,连声称颂:“还是大当家的想得周到!”
老巴子得意洋洋的说:“那是!要不怎么能当你们的大当家的呢。”
看看整个山寨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时间也眼瞅着就到了卯时了,老巴子一声令下,全寨六百多人集结到一起,把那粮草金银全部封存好了,只留下二十人看守,其余人等在老巴子的带领之下,全部下山投降。
一行人浩浩荡荡,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走下山来。
眼看着官道在前,老巴子远远望去,暗暗诧异,怎么还没看见那云知县来受降的呢?便问六小:“云知县没说在什么地方受降吗?”
六小忙说:“云知县就说他会在山下亲自受降的。”
老巴子点了点头,据说那云知县言出如山,既然说会在山下受降,肯定是错不了的,那就继续往前走着吧。
哪知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两旁的树丛里阵阵喊杀之声传来,众土匪大吃一惊,还没等看去,却听见那砰砰砰枪声响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