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得俊俏的道士?”
来人趾高气昂,只差没有用鼻孔对着二人了。
墨语看了来人一眼,腹诽一句,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前面拦路的女子一身大红衣袍,发髻高高挽起,眉如柳叶,瞳似秋水,樱嘴琼鼻,也算是少有的美人,可这一脸的趾高气昂,好像在说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着实让人不喜。
老人面无表情,而墨语眉头微蹙。
女子出言不逊,若不是老人不与她计较,他会让女子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
“老家伙,没听见本小姐问你话么?”女子见两人不理自己,柳眉倒竖,指着老人鼻子说道:“本小姐何等身份,屈尊同你们说话,你们该感到荣幸才是。”
老人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姑娘,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女子勃然大怒,“你一个小小武夫,浑身臭不可闻,还敢讥讽姑奶奶我?”
墨语还以颜色,“你一个小小炼气士,本事不高,口气不小,看不起武人?若不是看你一介女流之辈,我的拳头就要让你知道做人不要把自己放得太高!”
女子不怒反笑,“你一个二重天的武夫,还想教训姑奶奶我,你知道姑奶奶我是几楼的修士么?”
墨语一挑眉头,“不就是五楼么?”
“哦?小子,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劲。”女子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眼墨语,收起了两分轻视之色。
女子为五楼修士,自然是老人告诉墨语的。按自家师傅的说法,墨语自己现在对上四楼以下的修士,也就几拳的事。对上经验丰富的四楼的修士,胜负在七三之间。而对上红衣女子这种底子一般,没有什么经验的五楼修士,胜负也在五五之间。
墨语说要教训她,自然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因为他确实有这个底气。
“你要和我打?”
墨语没有回应她,只是捏拳站定,气势缓缓拔高,其意思不言而喻。
自信满满的女子本来还想嗤笑一声少年的不自量力,可看到少年摆起拳架之时,一股莫名的心悸之感萦绕心头,她退缩了。
红衣女子后退一步,一拂衣袖,有些色厉内荏,“姑奶奶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临走前,她还“底气十足”的撂下一句话,“土包子。”
女子走后,墨语才问老人,“师傅,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教训她?”
方才女子说最后一句话时,墨语其实已经忍耐不住,想上前用他的拳头给那女子讲讲“道理”。可他想动时,却发现自己身子被禁锢住了,不用想也是老人出手。
“小徒弟,你让她应战,她退了一步,不敢和比自己低了三个境界的武人比试,从此道心蒙尘,心境有损,若无意外,此生已无望后四楼,这岂不是天大的惩罚?”
“何必再让她受些皮肉之苦,被她身后的宗门拿捏住把柄,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以后老夫我不在你身边,你独自游历,还是要多多斟酌,切记:刚过易折。”
“当然,若是道理站在你那边,不管他是天王老子,想打就打,天塌下来,还有老夫为你撑着。”
墨语听懂了大半,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傅。”
“没想到师傅你拳法这么厉害,道理也说的这么好。”
老人洋洋得意,“那是,也不看看老夫是谁。”
“师傅,这些道理不会是别教给你的吧?”
老人面色一僵。
“是谁呢?师祖?”
老人面色阴沉,抓过墨语,揉捏道:“小徒弟,没人告诉你,言多必失么?”
“唔子嗦呦只言卜灰”
“直言不讳也要分场合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