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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何师伯已经返程,而且先行派人回来带了消息,师伯已经确定龙凤双玺并未在励武宗旧址或是现在的神刀仙剑门内。”

    沈天行知道俞潋滟去意已决,只好说道:“一别数年,相聚不过短短数月,前路尚且不明,还望师妹珍重万千,期待早日重聚。”

    “清明时节,待师兄为师傅扫墓之时,我们剑山重聚。”俞潋滟说完便转身离开,只身一人返回剑山。远远眺望北方剑山的方向,俞潋滟依旧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十六年前独自一人离开,如今自然也是一个人回去,这些年来剑术虽未有什么长进,年纪却是没少长,当初美人录的第一人现在居然都已经有了几丝白发,却不知你这些年又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分开几万年了?”

    俞潋滟暗中想着,不禁有三分激动,三分窃喜,还有四分羞涩,年近四十的她现在不再去想什么天下大势,什么苍生百姓,而是盘算着是否要去买些胭脂水粉与首饰新衣,到剑山之前好好妆扮一下自己。

    若是他人知道平日里高深莫测,好像什么都尽在掌握的当代天机神算现在的小女儿家心思,不知道该会有多么惊讶。

    虽然嘉和二十二年冬天的那场南北之战过去已有三个多月了,武元亨却一直没有回到北国首都乌托郡继任太子之位,而是一直滞留在栖凤郡遥控一国军机。

    这位如今的北国太子,未来的武帝身份之贵重自然不用多言,再加上他之前本来就是北国第二大江湖门派应天府的府主,也算是半个江湖人士,虽说整个北国都不知道这位武帝最小的儿子一朝大权在握后为什么不立即赶回皇庭,但是战争结束之后留在栖凤郡养伤,大家便都觉得理所应当。

    不过事实上,武元亨虽说的确受了一些不轻也不重的伤,但是万万没到无法启程回京的地步,他留着栖凤郡可以说是无奈之举,不得已而为之。

    武元亨自然住在顺天府中,白日里处理国事公务,晚间却总是缠着顺天府府主肖太平喝酒。虽说十次里要被这位可以算得上是当今北国唯一一个敢不给他面子的人拒绝,但好在这位太子被拒绝也不恼c被接受也不见得多么欣喜,更是耐心极佳,锲而不舍,天天来访。

    这一日傍晚,武元亨与肖太平二人又相对而坐,一起喝酒。

    “你小子装得也差不多了,啥时候走?你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舒服,还是赶紧眼不见未净的好。”这位说话不恭不敬,十分接地气的黑瘦男子自然便是肖太平了。

    只见其他对面的年轻男子剑眉入鬓,目若朗星,披衣散发,潇洒不羁,在月光与夜色的映衬之下有着说不尽的写意风流,但若细细看来,纤薄而又红里带紫的嘴唇竟又透露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想来这位便是北国太子武元亨了。

    只听他回答道:“这便快走了,再不走肖叔叔收藏多年的栖凤酒恐怕一滴也剩不下了。”

    “事情都安排好了?”肖太平好像并不担心什么栖凤酒,转而又问道。

    “已经差不多。”

    “乌托郡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我那个三哥志大才疏,手中那么多势力他无法完全掌握,更是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心帮他,哪些是浑水摸鱼,又有哪些是奉了父皇之名,以归附为名行监视之事,而他又色厉内荏,没有成大事的气魄与孤注一掷的勇气,所以至今仍然还在犹豫不绝。”

    武元亨说着举起手中局部一饮而尽,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心中更希望他能反,这样我才好将那些怀有二心之人一网打尽。”

    “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肖太平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煞风景。

    武元亨却不在意,说道:“在朝,我有大义名分,更有莫泰c祁连山以及秦叔三位重臣的支持,在军方,我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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