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走在酒吧的密道里,想着这次可能她真的会惹毛霨。
但是,好吧。南宫霨,给我一点自由。
我不会有事的。真的。即使心狠手辣如你南宫霨,你有把人皮活剥下来过吗。没有吧,我有啊。
毕竟她做过池修的女人。做过池修百般爱护毫无保留的女人。所以像这样一两条密道之类,她多少知道的。
“喂。团子。出来陪我喝酒。”
“沐沐叫你别找她了。她自己会回来的。”溟打电话给霨。
“她到底在闹什么?!”霨的语气里有愤怒。
“也许你把她逼得太死了。霨。”
“逼她?我只想保护她免受”
“这也是一种逼迫不是吗。你知道她的任性和决绝,你锁不住她的。但这种性格不是她主观造成的。她被抛弃和伤害得太多,即使是我,都不能给她绝对的安全感,你应该耐心一点。”
“她在哪儿?”霨问。
“也许在池修那儿吧。”溟说。
霨一皱眉,“我不管她可以。但是,她回来之后,你不要再护着她了。我要让她尝点苦头。”
溟说,“霨,她是我妹妹。”
“她是我女人。”霨冷冷一句。
溟看着电话挂断。无奈。好吧,大帝王,让我看看你舍得给那小丫头吃什么苦头。
“你哥居然放你出来了诶。”野看到团子穿着白色衬衫出现在视野里,笑了。
他穿白色衬衫很清爽。但不仅仅是清爽。居然还有一点无辜的美。
团子的眼里是那张无可挑剔的靓丽的脸。然而那脸上的神情是他所熟悉旁人却未必见得着的精明沉稳,那双盈盈秋水的眸子里亦是一向对他毫不隐瞒的城府深深。
“还是说你偷偷溜出来了啊?不会吧。”
“司空小姐,你这是何故。”团子看着野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大概刚从聚会上离开吧。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野说,“啊啊,不会还有监听器吧。那个家伙会吃醋吗。不会的吧,既然都让你过来了。”
“司空小姐,你”
“别这样叫嘛。多见外啊。你叫我沐沐好了。沐沐,很好听吧。”
团子看着她。她和他的头发都在风里慢慢地飘着。
“好了,别傻站着了。”野转身进了酒吧说,“我就一个晚上的自由。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司空小姐。冒昧地说一句,”团子跟在她身后走进,“如果您要喝醉,只需要十分钟的自由。”
野一噎。转过身,看他,“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不敢。”
“我要烈酒!越烈越好!”野对调酒师说。
团子淡淡地笑笑,拿了一瓶威士忌。坐下来。
等到野桌前被摆上了一杯酒气很辛辣的酒,野咽了一下口水。
然后端起那杯酒。
“我喝给你看哦。”野恐吓道。
团子微笑点头。
野又说,“不骗你,我酒量很大的哦。”
团子喝一口酒,微笑点头。野希望自己喝酒也能像他那么潇洒。
“我真的喝了哦。”野说着看看那酒,“诶不过你说,这酒会不会被下了药啊。”
“你可以不用逞强,司空小姐。”
“逞强?拜托,就这么一小杯酒,对我来说,小菜一碟。”野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仰头咕嘟咕嘟将杯中酒灌下去。
喝到还剩一口的时候,野不喝了,她放下酒杯,手指忽然掐紧,“团子这酒,有问题。”
团子看着野浮起绯红的脸,意识到不对。转头看那个调酒师,已经逃之夭夭。
离间?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