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救了我两次性命,我的生命可以说是格格给的,格格是蒙古人,我就应该是蒙古人。”
“说得好!”阿拉王爷翘起拇指夸赞道。他十分高兴,认为巴图布赫已经回心转意,他俩的亲事大有希望,“这么说你已经同意入赘为婿了?”
“我说我是蒙古人,是为了报答格格的救命之恩,没有别的意思。”巴图布赫解释道。
“既然你承认了你是巴图布赫,承认了你是蒙古人,为何不愿意娶格格呢?”
“道理很简单,我不能让她幸福。如果不能给予自己心爱的人幸福,娶了她,也就等于害了她。”
阿拉王爷的心又一次凉了半截,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固执的近乎成了傻子。天底下打着灯笼也找不下这样的好事,巴图布赫却一再推托,真让他毫无办法。
查干巴日在九月初九摆开擂台,派莫日根王爷的三公子来到阿拉王爷府下贴子,要请巴图布赫比武,以示武功高低。娜仁其其格说:“这分明是个圈套,巴图布赫不能前去应战。查干巴日阴险狡诈,笑里藏刀,又不知想使用什么招数来陷害巴图布赫。”
阿拉王爷说:“按说草原民族是不会在擂台上做手脚的,但莫日根王爷府的人却难说。看来整不死巴图布赫,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得不防啊。”
巴图布赫说:“有老天爷保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九月初九,艳阳高照,白云飘飘,莫日根王爷府的擂台上,查干巴日身穿长袍,扎着腰带,在擂台上跨着横步不无挑衅地跳着,做着准备摔跤的动作,等待着巴图布赫的到来。
巴图布赫并没有穿长袍,而是穿着汉族的服饰,显得英姿飒爽,十分精干。他刚蹬上擂台,查干巴日就来挑衅。俩人扭在一起,四条腿像四颗钉子,牢牢钉在擂台上,谁也摔不倒谁。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巴图布赫一直使的是向前的力,突然向后一撤,查干巴日正在向前用力,而失去巴图布赫的支撑,一下趴在了地上。巴图布赫闪身压在了查干巴日的背上,第一个回合,巴图布赫获胜。
查干巴日哪肯服输,从地上爬起来,没做热身动作就扑向巴图布赫。为了吸取第一回合失败的教训,他用力均匀,使巴图布赫很难抓住机会。俩人双臂叉向对方,像两弯弓立在地上。巴图布赫将他一撤。他怕再扑空,故意把力向后用。巴图布赫极速弯腰,右肩顶住他的肚脐,双手合抱,一使劲,将其扛在了肩上,旋转几圈,使其失去平衡,肩猛用力一顶,斜肩抽身,他又被撂在了地上。这回,巴图布赫并没有扑过去压在他的身上,而是拍了拍手站在了边上,显然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查干巴日忍着疼痛,第三次扑向巴图布赫,两手把住巴图布赫的双肩,怒目直喷火焰。俩人叉肩没转几圈,他右手在巴图布赫左肩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只听见巴图布赫一声惨叫,趴在了地上。他的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巴图布赫的背上。
巴图布赫的左肩上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有一种预感,肯定是查干巴日使用了暗器。他想站起来,两条胳膊使不上一点劲,只能趴在擂台上。
阿拉王爷府的人见巴图布赫趴在地上起不来,肯定是出了问题,他们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娜仁其其格和巴特尔等助阵的人一齐拥上擂台,去扶巴图布赫。巴图布赫四肢酥软,根本无法站立。另一位长工背起巴图布赫,走下擂台,把他背回了阿拉王爷府。
脱掉巴图布赫的上衣,左肩上发现两个小血眼,像毒蛇牙印。一位有经验的长者说,他中了掌心毒,这种毒相当厉害,武艺再高强的人也出不了它的够。它能使人终生瘫痪。
娜仁其其格着急地问:“有没有解药?”
长者说:“应该有,因为,在暗害别人的时候,掌握不好也可能伤自己。这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