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死也残。然而出乎陈红俊的意料,那家伙就是右手探出,轻轻向左一推,然后一个箭步,砰的一声,那幽鹰的右手扣住陈红俊的甩棍,向墙上一顶。
这突然的冲击力,陈红俊瞬间感觉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他反胃的呼吸困难,只听到那幽鹰冷冷的警告道:“三脚猫的手段,在我面前给收起来!”
喘着粗气的陈红俊,久久才平静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兄弟,跑出去了,发生这么大事,可能有意外!”
那幽鹰看到陈红俊平静下来,这才放开他,然后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下四周,最后看向那水潭,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安慰一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战争时代,紧急对待,理解!”
没过多久,陈玄姜又跑了回来,他只是很冷的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然后看向幽鹰两警察,随后又安静的坐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幽鹰两个警察只是看了看现场,然后就和那些医生都走了,就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拍。特别奇怪的是,那幽鹰并不关心凶手的事,他反而更多的是在打听陈红俊和陈玄姜过去的事情,特别是陈红俊说到自己还有个爷爷的时候,那家伙还特别的记上了一笔。
陈红俊帮着陈玄姜把家人的尸体收拾了下,然后都放在了三四块大门板上,就这样静静的坐到了天亮。其中陈红俊还去观察了下,这些尸体的伤口。
那些伤口很奇怪,虽然说陈红俊不是尸检师,但是他也看过过年杀猪的伤口,那还是一件童年趣事。农村每家每户基本上都会喂一头年猪,这猪一般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杀,农村把这种专门过年杀猪的人称呼为“托福!”。
他们都有专门的工具,一把三十厘米来长的尖刀,两个小铁铲,一根长条铁,一个大铁钩。这些都有专门的用处,尖刀用来直接杀猪,一刀穿喉咙,而那小铁铲用来给浇过热水后的死猪剃毛,那么大铁钩就是用来把猪砍掉脑袋后,挂猪身体用的,整个猪身倒挂,然后开肠破肚。这时候那长铁条就是用来穿肠子用的,整个肠子反过来,这样就有猪油,可以做另外的食物,灌粑或者香肠。
那杀猪的口子是椭圆菱形的,但是这尸体上的口子,却是锯齿圆形的,好像那里镶嵌了一个齿轮。陈红俊心想:“真是想不到,好好的一件事,怎么这么糟糕的发生了这悲剧!”
乡村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晚上早就已经开始传开了,那些警察和医生走后,陆陆续续赶来的邻居村里人很多,他们都是经历过丧事的人,来了后不需要吩咐,立刻就忙活了起来。
所谓丧者为大,并没有人去叫陈玄姜干活,反而是很多人偶尔的安慰陈玄姜一两句,陈红俊也是在一边忙活些手脚功夫,帮忙陈玄姜出些钱。
因为钱被盗走的缘故,陈红俊只得从那神卡中取钱出来,还有就是在农村,这认为是不幸的亡葬,不可在家里停留太久,所以就简简单单的请了个年轻道士,念了一天的经就埋了。
这两天时间过的非快,就像轰然事情一下子都来了,然后轰然一下子又都走了。帮忙完的人都散去后,只剩下陈玄姜和陈红俊还坐在屋里,四处是散乱的酒杯,剩菜,剩饭。
一只土狗,畏畏缩缩的跑进屋里,在那里啃食着一块骨头,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陈红俊看向陈玄姜,只见他还是呆呆的没说话,于是就问道:“这土狗是你家的?”
“不是。”陈玄姜回答。
带着好奇,陈红俊又问道:“这附近有土狗?怎么上次也来这里。”
陈玄姜突然发出沉重的呼声,然后咬牙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怎么做!我一定抓到这凶手,把他碎尸万段!”
从来没有听到陈玄姜说这么狠的话,本来陈红俊还想唏嘘一句,可是看着看着他又把话收了回去,然后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