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边说：“一会出去喝点？”

    王有福说：“咋的？大哥没喝好呀？行。咱们出去吃烤肉。”

    那些人走了。王浩，陆军和王有福来到黄富的烤肉店。黄富一见王有福领人来了，赶紧往屋里让。

    王有福说：“有单间吗？”

    黄富说：“有。”他招呼服务员立即把三个人让到单间。

    王有福说：“先来一盘烤肉，再弄两个小菜，来一箱江滨的北国啤酒。”他又转头问王浩：“大哥行不行？”

    王浩说：“行。咱们先喝着。”

    黄富出去了。王有福跟王浩说：“这个黄富是原来办事处的厨师。这不是盖新楼了吗，他就把原来办事处的一楼承包了。”

    王浩说：“啊。”

    烤肉和小菜上来了。王有福给王浩和陆军一人起开一瓶啤酒。

    王浩说：“怎么这也是北国啤酒？我回家看见家里也是北国啤酒。”

    王有福说：“办事处有个江滨啤酒销售处。你们家的啤酒都是梁主任给送的。”

    王浩问：“对了，怎么没看见梁山呢？”

    王有福说：“上辽宁了。去看他在兵团时的指导员了。”

    王浩说：“是不是李玉？”

    王有福说：“好像是吧。”

    王浩重新给王有福介绍了陆军，“他爸是咱们省委办公厅的主任。以后有啥事吱声。”

    王有福单独跟陆军喝了一杯。他心里美滋滋的。省委办公厅，要是能调到省委去，那该多好呀。

    王浩问王有福，“我听说梁山现在买卖干得挺大？”

    王有福说：“那可不咋的。他们现在发车都一个专列一个专列的。我看得挣老鼻子钱啦。”

    王浩说：“你咋没参与？”

    王有福说：“我倒是想参与。人家不带咱。前一段因为这事闹了一段情绪，让我姐夫，就是梁山把我好顿批。”

    王浩笑了笑说：“是吗？”

    他和王有福碰了一下杯说：“他们都在那往外发车呀？”

    王有福说：“主要是佳木斯和九三。这两地方走专列。佳木斯是王大鹏负责。小孩，你不认识。他爸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九三是韩冰负责。你认识。”

    王浩问：“韩冰？就是张秋雨的老连长？”

    王有福说：“啊。就是她。”

    王浩说：“她不是转业上省公安厅了吗？”

    王有福说：“现在停薪留职了。在梁山的公司当二把手。”

    王浩说：“梁山这小子真他妈有本事。”

    听到这话，王有福一愣，他瞅了瞅王浩。王浩也觉得有点失态，他赶紧说：“这小子真行，有本事。来喝酒。”

    三个人喝到半夜十一点多才散。

    第二天陆军就把王有福找出来，他领着王有福来到他爸的办公室。因为昨天喝完酒回家陆军就把跟王有福喝酒的事说了，陆长山一听有个副主任可以利用，他告诉陆军，马上把王有福找来，他要亲自跟王有福谈谈。陆军把王有福介绍给陆长山，“爸，这是佳木斯驻哈办的副主任王有福。”

    王有福这时已经受宠若惊了，“首长好。”

    陆长山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快请坐。”他让陆军倒水。

    陆长山说：“咱们两家是邻居，前后院。”

    王有福长这么大第一次进省委机关，第一次到这么大官的办公室，有点不知所措。他连忙点头，“是，是邻居。”

    陆长山说：“听说你爸爸在煤城市政府办公室？”

    王有福说：“啊。在那当副主任。”

    陆长山说：“那我们俩是同行啊。”

    坐了能有二十分钟，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