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陌飞华呆在原地，没有出声，陌虚看不清她的脸。“没事我就进去了。”说完她就要关门。“老爷子他”陌虚一把拽住门，不让她关起来，“他托我给你捎句话”

    “对不起。”他是这么说的，也是他咽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陌飞华没有理他，狠狠一拉门，嘭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陌虚就那样愣在门口。半晌，他掏出一支烟，就在她家门口抽了起来。“悟性太差了啊老爷子早点说的话，指不定还能带我这个小辈再看看大小姐的笑容呢。”

    这句“对不起”来的太迟了，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不过是给她平添负担，对于伤害苏离的罪恶，爷爷仙逝的悲痛以及内心的纠结交织在一起，化作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蜷缩在沙发上啜泣的她的面颊流了下来。

    黑影抽完最后一支烟，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陌飞华睡着了，在她的泪水中。

    “”黑影四下看了看，回到自己的房间抱出一床被子，在沙发上摊开，轻轻盖在陌飞华身上。“会着凉的啊，傻徒弟”他又在她身边呆了一阵，才回去闭目养神。

    陌飞华订的是早上11点多的机票，机场也不远救是了。两个人顺利的过好吧，黑影给卡安检那边了，他的身体里有几枚弹片，谈了好久才让过。

    “师父”飞机起飞，机舱里彻底安静下来，“昨晚，谢谢你”黑影只是坐在那，没有任何反应。

    飞机时间并不是很长，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达到了香港。黑影原本打算跟宁小燕博士汇报一下工作，奈何怎么都打不通电话，算了，等一切都处理完也不急。

    张亮的状态简直惨不忍睹，陌飞华找了半天的线人，没想到竟是在精神病院找到的。“完了死了他们都死了”透过探视的窗户，瘦削的张亮抱着一只武警头盔跪在自己的病床上，口水流了一地，眼神迷离，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看起来受到的打击不清。

    “这还怎么办？问不出东西啊”线人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师父你”陌飞华回过神来的时候，黑影已经跟监护人员完成了交涉，自顾自的走进了房间。

    “？”陌飞华满脸疑惑的走进房间，顺便带上门，留下一脸满足的线人在那数钱。

    拉上两边的窗帘，打开灯，确定没有人在外面偷听之后，黑影做了一系列很奇怪的举动：他走到张亮身边，先是在他耳边打了两个响指，接着在他的肩头各拍一下，才开口说道：“别装了，找你有事。”

    一瞬间，张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中恢复了神采，他将头盔放到一边，抹了把嘴边的口水，深深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要把我灭口吗，尽管来吧，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哈？等一下，这是陌飞华有些懵逼了，师父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法，瞬间就好了？

    “我不是来杀你的。”黑影递给陌飞华一卷胶带，吩咐她把烟雾报警器贴严实，接着递给张亮一支烟（陌飞华的），帮他点燃塞进嘴里。

    “啊我艹，好久没这么爽了，每天装疯累的腰腿酸痛。”张亮一阵猛吸，那表情要多惬意有多惬意。“我是复制人生产基地的人，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张亮掐了烟，苦笑道：“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有什么想问赶紧问吧，我时日无多了，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儿。”

    “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队伍里是否有个代号为寒风一77的复制人？”“没错，我弟弟就是为了保住这家伙死的。”说到他弟弟的时候，陌飞华看不出他的情绪有任何波动，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大部分档案和相关人员都被上面的老东西做掉了，我也只能先装疯卖傻，躲一时是一时。我先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吧。”

    “那些怪物不知道该怎么说，简直超出了生物的范畴，遍布于世界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