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因为除了很清楚就能看到一个月的开资有多少之外还会免得所有舍友不交钱之类的麻烦。因此,我在找的时候自然就对于不包括所有费用的地方都已经不太感兴趣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一个房子是不得不考虑一下的。
我刚看到这个房子时已经有两方面觉得不是很理想了,便是离市中心很远以及不包括任何费用。可是我看到从那里去市中心的公共交通都似乎很方便,而且这个地方的租的确比別的包括费用的房子便宜很多。这么算起来,我还是觉得这个房子可以考虑的,尤其是因为我看到里面的一切设备都非常好。
这个房子的女房东的名字叫eileen,而且就不是在这房子住的。我就给她打电话了,而她就给我详细地形容一下这房子的各方面。我故意提了一下我觉得不够理想那两方面,但她跟我说的却跟我想的还是一样。光从这样聊天,我当时也觉得她是一个挺好以及挺老实的人,而且我觉得如果她认为这房子不适合我的话,她是不会勉强我要的。因此,我就说我想看看那个地方了,而她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后,她就问我是哪里人。我随便说我是香港人后,她跟我说的下一句就用广东话来说了!
原来她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香港人,但她就不会看跟写中文字,不会普通话,而且连广东话都说得不是很好。这也是我当初听不出她不是纯正英国人的原因,而她告诉我她姓钟后,我以后每逢提到她都只会把她称呼为‘eileen chung’。她就嫁了一位在荷兰长大的也是姓钟的香港丈夫,名叫gerry,而他们当时就有两个很小的女儿。eileen当时是在nokia公司的一个销售职员,而且全家都在离liverpool不远的warrgton小城市住。
eileen就跟我说那个出租房子是一个两个臥室的套件,而是在二楼的。当时里面一个房间就住了一个三十一岁的在英国政府内政部干的男公务员,名叫ken archer;而另一个房间就住了快要搬走的一位二是二岁的女大学生毕业生,名叫theresa fowler。eileen就说她那周内会跟他们两联系来安排我去看房子,所以就叫我等她消息。
我跟她聊完后虽然觉得对这个地方更感兴趣,但就还是继续联系其他的地方了。也在那天晚上,我就算是认识我在liverpool的第一个朋友了,便是一位大概三十岁的女化学工程师,名叫elva cheng。她也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姓郑的香港人,可是她的中文程度在各方面都比eileen好很多,所以我从来跟elva接触都比较容易。
她当时也是住在一个两个臥室的套件,而由于她的舍友要搬走,所以她就在网上登广告以及希望能找到一个人来帮她分担租和费用。我们都互相了解彼此的情况后,我就跟她说她那房子在很多方面都是在太不适合我了,所以我就只能祝她好运而尽快找到舍友了。
可是我们这样聊过后,她就有兴趣跟我交朋友了,而我也觉得很幸运到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地方都能有一个人给我指点一下。到今天为止,我跟这位elva的接触一共都是很少,而且我都不期待以后会有更多了。其实我们就是那段时间内接触得最多,而我后来跟她见过面一次后才知道原来她当时在很多方面都有困难以及无奈的。我当时已经答应过她不会跟任何人提到她的难处,而且那对于这本书里的情节也更没有关系了。
可是那段时间内,她的确在租房子以及很多其他方面都教了我很多,而且还给我介绍不少在liverpool的重要地方。她确实让我在适应这个城市的过程中容易了不少;因此,如果她今天是我这本书的其中一位读者,我也想再次跟她说一声“谢谢”。
那周末之后就是我在avox工作的最后一周了。我就顺利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