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谈,好吗?
第二天早上,我通过短信了解一下魏世康的情况了。首先,他是不可能辩论他当时不是作弊而是学校误会他的,因为当时的情形实在太明显。他主要担心着两件事:第一就是怕他这样犯了校规会使得他结果不能毕业之类的;而第二就是他下个周末就又要去香港度过暑假了,所以就怕错过学校给他的补救机会。他在跟我说这些当中却一直不断地在说: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我真的不能告诉我爸妈的。
我就真心地跟他说:
阿康,你暂时不必太担心。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而是想办法补救的时候。我觉得你犯这样的规矩是最值得学校原谅的,因为说到底,你作弊都是想为自己考到好成绩。你希望自己考得好就代表你是想为自己好,而这种态度总比那些完全不在乎成绩的人有意思。
这两天反正是周末,所以我先帮你写一封邮件给cele berry学生顾问。下周一,我一早就要到学校去为项目而面试,所以你到时也到学校来吧。你就把邮件发给cele,然后咱们一起看看动静而再作打算,好吗?
其实当学年刚开始时,魏世康也找过cele帮她有关他不能做毕业项目的事情的,所以当时我再次提到cele时,魏世康也觉得有点不自然。可是当时这就是唯一的希望了,所以他就立刻同意了,还说同学们暂时都不知道的,便叫我不要跟任何人说。
5月18号星期一,我一大早就到学校去建alfred f一rd老师了,然后jas sheran教授就在他面前给我面试了。他问我的每一个问题还有叫我解释的每一段理论,我都清楚c中肯以及通透地让他满足,而且一直都表现我很有信心。最后,他就说他非常欣赏我这一年来为这项目所作出的一切结果,便祝我以后一切顺利以及前程似锦。
面试结束后不久,魏世康就到学校来了。我第一眼看到他已经知道他那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觉,而且他跟我说话时的害怕和后悔口气时我从来都没听过的。我就立刻把我写的邮件都发给他了,而里面说到:
cele,你好,
我知道学年现在刚结束,所以也许现在不是你最喜欢我要求你帮忙的时候,但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花一点点时间来看我这封非常紧急的邮件。
上周五,我刚考完我最后一门科了(而就是‘处理器设计’),但现在我正在大麻烦之中,因为我被人发现我为其中一道题的一部分作弊。基本上说,我知道我不能把一个大图表完全记住,所以我就把它画在一张纸上带进市场了。当我开始写第一个字时,我已经知道我这样是错的,而且还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作弊。可惜真是不幸;整个大图表都要考,而且那一题还是必须做的一道。我突然心血来潮就拿出我那张纸来看一看,而就被发现了。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严重地犯校规了,而且你可能已经很生我气。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表示我忠心的歉意,但我更想给你再解释几件事,而且希望你能相信我也许并没你想象中那么坏。
也许你还记得这学年一开始时,我为了学校不让我做项目的事也找过你帮忙。我当时不是怕浪费时间或者钱,而是希望可以不跟我爸妈说这个坏消息。他们从来对于我在大学的学习都挺不满意的,因为我从来都没试过给他们看一张全及格的成绩表。
我下学年还会在这里,但我只需要做项目,所以刚过去的学期就是我最后一个有考试的学期了。我让我爸妈失望这么久以后,我这次考试前可真的很想给他们看一次我全及格的一个学期,便让他们在失望中都能找到一点点安慰。
我这个学期一共考了四门科,而我考每一门科之前那天晚上为了达到这个目标都没睡觉。我真的觉得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