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内心里也知道我下学期加项目全都拿到a几乎都是幻想而已,并且上学期要拿到c的平均可一点都不容易。
还没到考试之前,我们项目演讲的成绩出来了。我本来对于我自己的表现却很有信心拿到高分的,而且的确大部分同学们都以为我会拿到全班最高的成绩。
可是我结果只拿到一个c,而且更不是全班最高。同时有好几位同学都对于他们自己的成绩不满意,所以我们都想向自己的老师们问个清楚了。
恰好那天我在学校为考试复习就去问了alfred f一rd老师一下,而他就跟我说我的设计c口才c以及表演等等都很好,但可惜演讲所包括的内容就有点太少了。他特別指出我过去几周为了‘无线系统’科的考试积极地请教他很多事,而他是希望以及期待看到我对于项目都有同样的态度的。他说他本来有所期待我到圣诞时会有多少发现,但我当时就达不到他这个判断,所以就希望这个成绩会让我明白我对于项目的态度是该如何的。最后,他还谢谢我当天去问他,而且更希望这就是好转的开始,更鼓励我以后好好干。
其实我内心里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我也实在是逼于无奈为考试忙才会对于项目有所忽略。若我做到老师说的那样就肯定会牺牲一些別的事,而且很可能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这件事,我也就这样算了,不过我在同一天观察到另一点就让我觉得有点不实际了。ted br一gan同学跟我一样拿到了c,而他去问他的项目老师(也就是jas sheran教授)时,他听到的就跟alfred f一rd老师跟我说的恰恰相反了。ted的内容就够多了,但他老师对于他的表达能力跟p一erp一t设计不满意,所以就扣了他分。我当时就觉得既然是这样,那其实我们得到的分数都不是特別有意思的。若这次我跟ted交换了老师的话,我们两可能都会拿到a!
一直到考试之前,我跟几位同学都在互相帮助(尤其是魏世康和le一na sheridan),便希望大家都能好好过这难关。
到了考试那周,我们都看到那些考卷一点都没有让我们觉得有鼓励性,而且其中有几门科还难到我们从来都没想象过的程度。可惜当我们知道时已经在考场里了,所以我们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有几位同学考完后就把考卷都带走,然后给一些在行的亲戚朋友们看,便都被告诉这种难度其实远远过於我们课程的范围的。这个消息就给了我一点点安慰,便让我知道这些困难不完全是我的无能。可是我同时也知道老师们并不会为此而改变任何主意的,更想到我那学期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拿到314的gpa。
12月18号星期四早上11点,我终于把五门科都考完了。我轻松地坐车回家时就收到ivan abe的短信,便看到他说他外婆那天早上去世了。我在圣诞佳节当中再跟ivan联系时就答应他我以后一定会去公墓拜他外婆的,而他看到之后也表示感谢。这件事,我几个月后的确做到了,而ivan带我去那天也跟我说他外婆一定正在觉得很开心。
2008年的冬天里,全爱尔兰都下了一场以前少见的大雪,便使得好几天交通跟普通通勤都很不方便。我当时回想一下便觉得那一年可真给我带来很多不太欢乐的回忆,但我只能希望而且相信命运会有好转。
2009年1月5号星期一,学校在圣诞佳节后开门了,而我就按照计划从那天开始已经到学校去继续进行毕业项目。当天居然大部分同学们都到学校去了,而且老师们都在等着我们去跟他们继续研究。
我们同时也为下学期的第1周:第1天(1月19号星期一)需要递交的中期报告做準备,但当我想起我的演讲分数时就想到我尽量要在递交报告之前找多一些新发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