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1号星期一,我本科三年级下学期就开始了。我们全班《电子跟电气工程》都相同的科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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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电子学
工程数学7
信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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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已经下定决心要选《电子工程》了,所以我的另外两门定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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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理论1
固态电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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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自己的选修科就还是上学期开始前已经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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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机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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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内,我们就只有‘数学’科是跟其他工程科的同学们是相同的,但我们对于老师们都比较熟悉。‘模拟电子学’的老师就是我们认识过两次的一lga f一ster教授;‘信号处理’的老师就是edard che;‘沟通理论1’的老师就是二年级上学期教我们‘固态电子1’的j一hn cassidy博士;‘固态电子2’的老师就是我们最初第二个迎新日与barry ceen一起认识我们的ti bryn教授;还有我选的‘处理机设计’的老师就是上学期教我‘数字系统’的clt bckbu博士。我们唯一以前从来不认识的就是‘工程数学7’的老师,便是一位大概三十五岁的希腊先生:krist一s dukas博士。
我们班里二十多个人之中,大部分都和我一样选择了《电子工程》,而只有三个选了《电子工程》。那三位同学就是我当初第二个迎新日已经认识的jessica 一ll一y女同学,我当年‘机器人设计项目’的拍档derek kevn,还有当年‘机器人设计项目’获得第二名的其中一个组员burt cullen。derek和burt也选择了‘处理机设计’作为选修科,而选这门科却还有当年在‘机器人设计项目’中burt的拍档(而且现在选了读《电子工程》)的ted br一gan同学。
圣诞考试前,我跟si一bhán l一gan谈了一些有关她弟弟为高考準备的事,而刚好我当时还有一些我以前用过的复习书在家里。由于这些书每年都出新版本,所以我却没办法把它卖掉,便问了si一bhán她弟弟会否觉得有用。
她说她感兴趣之后,我就想约她见面,但结果都没约成。因此,我考完试后就把那些书跟一点点小礼物都放在我的大学抽屉里了,便跟她说若她有空经过学校就可以去拿。有一天,她的确经过学校时去拿了,而且说了谢谢后还说她也有东西送给我,便放在里面等我开学后拿。
可是我开学那天一打开抽屉就看到原来她送给我的又是一些天主教的杂志。另外,我那天一打开邮箱便看到原来她在我考第一门科之前两天给我发邮件了,可是她又是没发短信告诉我。她那封邮件的主题就是说她当时有点旧病复发,所以就待在家里有点不舒服。她又给我描述一下她的炎性肠病细节后,我又问她一次会否考虑一下看看中医了,便也许会有转机。
可是她就说:
我的病情,我很清楚;中医可能会有点用,但中医加西医就不会好了。医生们都跟我说暂时来说只要这样养著;我就是这样的了,没有药能够完全把我治好的。
我看到她这样说后便知道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把病治好,而是留着这个病来讨別人同情。我就跟她说:
我看到你这样说就想起你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你考试考得好不可能是全靠运气的,不然的话就不符合物理定律了”。我当时看到说这种话的人是你的确觉得有点惊讶。说到运气时,你怎么会觉得用科学来判断是对的呢?
科学里没有风水,但